唇齿间依旧弥留着甜蜜的香气,叶骏忍不住想要更多
单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铃儿无声的翘起了唇畔,动情的回应。
她的唇,本来是生涩的,可是在叶骏的日日调教下,终于有所进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骏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怀里的人儿,低头紧贴着她的额头,粗声问道,“喜欢吗?”
铃儿害羞的垂下了脑袋,轻轻颔首。
怎么会不喜欢呢?
叶骏哥哥是她最喜欢的那个人呀!
彼时,太师府。
韩厦从宫中回来之后,便一直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
他端坐在书案前,抄写了两篇法华经,终于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
新丰帝,对他起疑心了。
“父亲?”韩嵩看着他心神不宁的模样,关切的喊了一句。
“明日,你替我递一封告假的折子吧。”韩厦想了想,沉声道,“就我不心染了风寒,导致头疾复发了。”
“父亲,您是不是有点紧张了?”韩嵩不解的问道,“陛下信任倚重您,才会请您入宫商议出使蜀地一事啊,何况陛下不是一直都很尊敬您吗?”
“不,这一次我能感觉到陛下话音里的试探之意。”韩厦摆摆手,有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韩家,绝对不能像柳家那样,倒就倒。”
柳相是明面上投靠太上皇的人,结果还不是被先皇一杯毒酒赐死了?
当今陛下无比痛恨西凉人,否则当年也就不会冒着风险替庞牧收尸了。
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这些年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心翼翼如履薄冰,若是被新丰帝发现他一直尊敬的帝师,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太上皇的暗桩,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覆巢之下无完卵,他不能拿整个韩家去冒险。
“父亲,我还是觉得你太紧张了。”韩嵩紧蹙眉头,低声宽慰道,“您不必如茨草木皆兵。”
“总之,你便按我所的去做,明日替我递一封折子。”
“是,儿子知道了。”
翌日早朝结束后,当韩嵩将韩厦生病的折子递上去时,南宫烨关切的问道,“老师身子骨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染了风寒?还引发了头疾?”
“回圣上的话,都是底下的人伺候不得力,忘了关窗户,父亲受了凉染了风寒,才会引起旧疾复发。”
“原是如此。”南宫烨点零头,又吩咐大太监,送一些名贵滋补的药材到太师府。
“对,朕觉得韩爱卿不错,朕打算让其前往蜀地,暗中查探蜀地的灾情。”南宫烨笑着道,“韩家,深得朕心啊!”
直到回到了自家府邸,韩嵩还是有些头重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