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车祸的话,雒招弟回到家里也应该很快就得到消息了。
在隐隐地对这个女人有所担心之余,莫伟楠和砚司墨一起下班了。
据上一次去砚家已经很久了,莫伟楠觉得自己还算不上人家的常客,便在自己的坚持下到超市买了些礼品,才跟随砚司墨去了铁路宿舍。
见到莫伟楠来了,砚父砚母那是非常高兴,直埋怨他好久不来了,是不是对他们有看法。还说买什么礼物,那就是把自己当成了外人。
这些话令莫伟楠很不好意思,他倒是想来,但人家砚司墨并不一定答应。今天是求了很久,好话说了千千万才给了他机会。
见二老问,只得说最近工作忙,经常加班,顾不得来。对二老敬爱有加才买了礼物,根本就没有什么意见,亲近还来不及呢。
他的话又得到了二位老人的一致赞许。
砚父便张罗着去炒菜,砚母打下手。
砚司墨在换了居家便装之后,斟茶倒水伺候着。
看到莫伟楠一副坦然接受的样子,砚司墨便有怨言了,说他把自己当成高客了,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莫伟楠却说道:“你是让我来还是不让我来呀?不让来的话马上就走。”说罢,真的起身做出要出门的样子。
而砚司墨假装认真,打蛇随棍上,“玩笑都开不起,心胸狭窄。要走就走吧!”还真的给他开了屋门。
可那莫伟楠反而坐下,不走了。
砚母偷偷观瞧,见俩人打情骂俏,自是喜上眉梢,悄悄地跟老伴嘀咕着什么。
砚父在炒菜的同时,偶尔会爽朗地笑出声来。
餐桌上,砚父已经没了长辈的样子,和莫伟楠就跟弟兄一样,推杯换盏,开怀畅饮。
砚母一旁始终在笑。
砚司墨似乎有些恼。可是她越撅嘴,砚父砚母却越高兴,进而,莫伟楠也越喝得痛快。
砚司墨担心父亲跟上一次似的喝得太多,便跟他们一起喝,有意识的替父亲干杯,墨莫伟楠当然愿意奉陪。
看到二人划拳行令喝得畅快,砚母悄悄地拉了一把老伴,两位老人中途回屋去了。
餐桌上一对青年男女在那里豪饮起来。
令莫伟楠吃惊的是,砚司墨酒量可不小,七八两白酒不在话下。
在送他离开砚家时,冷风吹来,除了感到身上的凉爽之外,他甚至觉得舒坦,特别是看到砚司墨红扑扑的小脸甚是诱人。
他甚至有种双手捧起来亲上一口的想法。
在铁路宿舍小区门口,他刚要付诸实施这个行动,来了一个熟人跟砚司墨打招呼,把这事给搅了。
莫伟楠有些遗憾。
而砚司墨与他拉开了距离,摆摆手催他上车。
两个人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