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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伟楠不是来做客的,便切入主题,“村子里发生了命案,那姚婧应该是你的前妻吧。对她的死,你有什么感想?”
张大勇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缓缓地坐在了茶几对面的小凳上,随即苦笑一声。
“我能有什么感想,人都死了,听说死的很惨,作为前夫,我只能表示遗憾和同情罢了。”
莫伟楠那双鹰眼没有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就连他双手交叉又分开再交叉上也留意了。
“你是怎么知道她死的很惨?”
莫伟楠不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便追问他。
“这个……早上开门,听有人说巩家出事了,我便上街到了巩家的门口,围观的村民都在议论,我是听众人说的。”
那现场除了村主任石秀道去过以外,其他的村民都没有进过院里,根本就看不到死者的具体情况,充其量也就是看到了门口巩永固倒在地上的样子。
除他们警方外,没人知道姚婧死后的情况,不可能有人议论她的惨状。那张大勇为什么上来就说她死的很惨呢?
“别人?别人有看到姚静的惨状的吗?”
“这个……凶杀案肯定好看不了,人们那么一说,咱就那么一听,人云亦云嘛。”
张大勇的说辞虽然牵强,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又有几人亲眼见过凶杀现场?
砚司墨坐在一旁,迅速在纸上记录着,她时不时地观察一眼张大勇的表情变化。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你都去了哪儿?干什么了?”
张大勇一撇嘴,“我还能去哪儿?昨天下了班,坐公交回来,一直在家,吃饭睡觉,吃了早饭才上街的。这个父母为证。”
“你父母呢?”
“他们也上街了,我回来早。”
这个莫伟楠也想到了,问不出什么来,便又转到姚婧身上来。
“谈一谈你跟姚婧是怎么认识的,以及又如何离的婚。”
张大勇长叹一声,表现很无奈,一种惆怅和落寞挂在脸上,略带着些惋惜之色。
他的说辞与石秀道讲的几乎如出一辙。石秀道很多情况是听他母亲柳翠说的,他们的说法相似,这个无可厚非,完全可以理解。
在离婚的原因上,李大勇重点强调,啥也不是,就是姚婧嫌他们家穷。
虽说穷,但也不是那种特别的贫困,他们已经准备好今年要在县城买房了,只是因为崇阳小区在有优惠活动,才暂时没买。就是在这五一期间,买房的钱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人家也要离,就以没有及时买到房子为由而提出了离婚。
自从她提出离婚之后,每日不给张家人好脸色看,总是气鼓鼓的,说是再这么拖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早晚都得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