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头,又看向李少游。
忙不迭地,李少游道“尚都帅与郭枢密之间的争执,想必官家已知了。另外,近来尚洪迁私下里接触了不少禁军将校,也提拔了不少人”
“可知其所议何事军中可异动”刘承祐表情立刻就严肃了。
“尚无异动,只知其聚宴饮乐,至于其他,还有待查证”李少游态度不偏不倚地,给尚洪迁上着眼药。
“名单可有”
“臣悉记录在册。”
稍微琢磨了一会儿,刘承祐头十分轻地点了下,转变话题问“杨邠的党徒,可有异动”
“回陛下,并无异状”
刘承祐眉头一锁,似乎有些失望。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刘承祐又道“其他呢”
观天子的表情可知,自己的目的恐怕已经达到了。李少游嘴角稍微勾了一下,很快收敛心神,报告起其他事来。
枢密院承旨聂文进欺压僚属;京中将吏违法之事;茶酒使郭允明,倒卖御茶御酒;甚至还有国舅,李少游的小叔宣徽南院使李业,私扣吴越王钱弘俶进献的贡品之事,为表忠心,也给果断卖了
“还真是不少呐”刘承祐语气微冷。
“另外,前不久有两个僧人,进宫给太后宣讲佛法”李少游又禀道。
刘承祐眼睛一眯,目光骇人,比前面闻报,反应都大“呵哪儿的和尚”
李少游埋头道来“大相国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