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推辞不接受我的那张卡。我便让她打个电话回家,把我遭受的变故跟她家人讲一下。
打完电话后,她就不推辞了,要了那笔钱。可能是如果不要,她回家就不好向家里人交代。
所以说,她母亲又杀过来向我讨要一笔数目可观的钱,我觉得是没有道理的。
谁知这个老女人一听我发问,就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她把小本子摔到了我面前,说这上面详细地记录着汪琴伺候了我多少日子,给了我多少好处,是她要求汪琴写出来的。
特别是我受重伤住院后,汪琴吃大辛苦在医院鞍前马后地照顾我的那些天,工资得按高级护工的工资来结算。一起算下来,她要的这笔钱根本不过份!
另外汪琴遭此打击,精神伤害很严重,精神损失费无法估量;还有,汪琴的名誉已经给搞臭了,大大影响到了她以后嫁人,不补偿她一笔像点样子的钱,能说得过去吗?
汪琴她妈就这样劈里啪啦地嘲我吼着。没办法,我只好回屋从箱底拿出一些现金和一张卡,告诉她加起来够她要的数目,拿回去交给汪琴吧。
她这才脸色缓和下来,稍微点了下,她就把现金匆匆装入她带的来的环保袋里;只是那张卡又引起了她的不满,她追问我,卡上的钱不会少她的吧?
我告诉了她卡的密码,叫她马上就可以去镇上银行去取,取过之后放在一起点一下,不会少的。
我请求她不要再纠缠了,随后我别过脸去,不想再看见这个老女人,于是她便走了。
快走出门这块平地时,她又大叫了起来,她警告我,如果少给了她钱,她一定饶不了我!回头再来时,她就找人过来,直接把我的这个房子给推倒掉,让我没地方住去。”
听到这里,朱雨深有些不淡定了。他站了起来,有点激动地说:“汪琴母亲这样做太过份了!她这不是趁人之危吗?兄弟你怎么就同意她了呢?实在不行,你可选择报警啊!难道什么事都随着她的性子来吗?”
韦泗看见朱雨深这个样子,反而微笑着说:“大哥,你别激动嘛,坐下来听我说。
实际上呢,我之所以满足了汪琴母亲那个过份的要求,主要也是从汪琴的角度去考虑的。
要知道那段时间汪琴也生活得非常不易。除了她家里人把气给她受之外,其他周边的人也都在奚落她、取笑她。
人们说她这人就是霉,一谈对象就差点让男方送了命,可能是个克夫的命。这样的女孩子,以后八成没人敢要了。
另外,这男方一倒下,她不就吃亏了吗?白搭了几年青春进去,结果毛都没落到,真是笨死了!
哎呀,像这样的话,自从我受伤后就老是能听到。当时住院时,同病房就有人这样讲;回来后,我们这边下面村子上也有人这也说;汪琴打电话告诉我,她自己村子上的人说得就更凶、更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