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便是,我权当没听见。”
韩孝郡忍怒,冷道:“沈公子,我与自己的未婚妻单独说几句话,就算是孤男寡女又如何个不妥法?”
话说完,胸口生疼。
昨个那一剑,刺在了他的胸前。
伤口虽是不太深,也没有命中要害,也够他受的了。
现在一激动,难免扯到伤口,痛。
朝歌想了想,也就转身拽过霁月胳膊往外走,悄声说:“大哥,你就在这儿等着我,不要走远便是。”
就是在韩公子房间的珠帘之外。
霁月便点了头。
等朝歌转身回来,就见这韩孝郡充满恶意的盯着她。
她也不小了,这动不动就与自家哥哥,而且是养子,拉拉扯扯的动作未免太过亲热了。
“韩公子,您有什么话要与我说,您现在便说吧。”
“沈朝歌,你最好给我离这你家这个养子远一点,他对你不安好心。”
他甚想大力斥责她,奈何力不从心,并没有多大的伤杀力。
这件事情过不去了是吧?
沈朝歌哂笑,道:“韩公子,你这般挑拨我们兄妹的关系,是何居心呐?”
韩孝郡因她这话被激得差点没有坐起来,才刚一动,胸口的疼又让他重新躺了下来。
他万没想到朝歌敢这般直接与她说话。
她是他的未婚妻,她若放聪明点就该听他的。
他躺在床上抽了一下气,等缓过来,再看沈朝歌,她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脸上冷淡的看着他,根本就没有因为他的伤对她表示任何的关心。
这是身为未婚妻该对未婚夫的态度?
“沈朝歌,你若不听我的,你会后悔的。”
言语间带了些威胁,一个小丫头,还治不住她了?
朝歌心里冷笑,听他的,她才要后悔。
她已经不是那个一心只想讨好韩孝郡的沈朝歌了,在她眼里,韩孝郡才是最卑贱的狗。
韩孝郡算个什么狗东西,狗究竟做错了什么,骂他是狗都侮辱了狗。
两人互盯了一会,一个眼神里散发着威胁,另一个反而显得漫不经心起来。
过了一会,她难掩失望,道:“韩公子,我奉命好心好意来看望你,没想到你竟要挑拨我们兄妹的关系,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究竟我大哥怎么得罪你了,你竟这般容不下他?韩公子这般的气量还真是让人诧异呀。”
他气量小,他让她失望了?
韩孝郡差点要被气笑了,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她沈朝歌怎么敢与他说这样的话?她不过是商户之女,他可是太守之子,就算她家缠万贯,也改变不了两个人身份悬殊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