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又重了些。”
她坐下来,把自己脑袋上的金步摇取了下来。
一个金步摇竟会惹出这么多的事情。
现在好了,她的霁月要留在那边照顾玉瑶了。
什么义结金兰,什么三姐姐,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不安好心,全都是不怀好意,全都是别有用心,全都是陷阱,全都是针锋相对,全都不是好东西。
全都是虚情假意。
朝歌今晚稍微有点心梗,遇着让她棘手的人了,却还打不得伤不得,还要好好护着供着。
夜色漫漫。
沈府的人过来请,是徐姑娘病情重,萧归流在不久之后就过来了。
又重新给徐玉瑶开了药方子,重新照方子抓药。
霁月便吩咐自己的人去抓药,煎药。
等诊断过后,萧归流和霁月:“这徐姑娘自幼是个药罐子,病一旦上身,就难走呢,慢慢熬吧,也无需太过担忧。”
两人去了外室坐下,暮词这边继续给她不停的换额上的帕子。
帕子才刚放额上,片刻就给温烫了。
这边一忙碌,墨兰也给惊动起来了。
暮词兄妹要留在这儿照顾徐玉瑶的,她也就回屋歇息了,只是并没有睡熟。
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有人来去的声音,想着玉瑶还在病着,不知道现在热退了没有,便披了衣裳,要过去看个究竟。
来到徐玉瑶这边,就见房门大开着,屋里敞亮着。
她心里诧异,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便快步走了进去,就见萧归流和沈霁月坐在那儿一边喝了茶,一边着话。
墨兰忙行了一礼。
霁月唤了她:“墨姑娘,问你个问题。”
墨兰也就走了过来,道:“将军请问。”
“徐姑娘往日里也常生病吗?”
若是偶尔生病便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如果是常生病,药罐子,这样的事情又怎么好朝人随便透露,这可能会关乎到徐姑娘一生的幸福。
没有多少公子愿意娶一个药罐子回家养着的。
玉瑶是她的手帕交,纵然是霁月询问,她也不好全盘托出,她自然是知道这玉瑶对沈将军心中有情。
只道:“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哪有不生病的道理,瑶瑶怎么样了?”
霁月没话,看了一眼萧归流。
萧归流:“据我所看,这徐姑娘怕是在药罐子里长大的,即使是风寒,一时半会也好不聊。”
墨兰不其它,只道:“有萧神医在,总会没事的。”
萧归流颔首,道:“那是自然。”
墨兰便朝里面走去,打算看一看玉瑶。
高热袭击,就算是强壮的男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