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虚弱,大哥岂会看不见。
他看见了,也没有说要抱起她,送她回去的意思。
三姑娘心里也觉得委屈。
随着她离去,霁月依在案前微微闭了一会眼。
再睁眼之时,他唤了锦语过来,问他:“朝歌今天来过吗?”
往日朝歌都是会来的,今个到现在还不曾有过来。
锦语说:“来过,又走了。”
“几时来的,几时走的,说清楚了。”
锦语便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七姑娘来的时候带了一份甜鸭,本是想等您一块回来吃的,后来三姑娘过来了,把七姑娘带来的甜鸭拿了出去,让院里的奴婢分了吃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霁月的话语里已带了些怒意。
小姑娘辛辛苦苦为他做的甜鸭……
小姑娘心里该有多委屈。
锦语也委屈,道:“您一直和三姑娘在一起,属下没机会说。”
“……”倒还成了他的错了。
霁月站起来,拔腿走了。
想他的小娇娘今个满了委屈,他却没能去安慰她,他就更心疼了。
他是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的。
过去的时候,奴婢都还侍立在朝歌身旁,看她刺绣。
乍见他进来了,奴婢赶紧起了身,行了一礼,退下。
朝歌也就放下了手里的刺绣,看着他,说:“你回来了。”
霁月来到她旁边坐下,问她:“甜鸭还有吗?”
朝歌点头,自然是有的。
特意多做了一些的,只是,都这个时间了,他应该已经吃过了吧?
“你还能吃吗?”
“能。”
“你不要勉强。”朝歌怕撑着了他。
“不勉强。”小姑娘为他做的,一定要吃的。
朝歌便让奴婢去把甜鸭拿来。
霁月伸手拿起她面前的绣绷,看了看,朝歌说:“你今个晚点走,我一会就能做好了。”
“好。”
他把绣绷放下来,又看了看小姑娘,莫名觉得她脸上有点不对称。
那红肿虽是消下去了许多,可仔细一看,还是能明显的看出来,和另一边的脸是不一样的。
明显还有一些药味。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问:“朝歌,你脸怎么了?”
“没怎么。”她微微垂了眸,现在脸肿都消下去了,证据都没有了。
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霁月却蹙了眉,唤了句:“红果。”
红果听到唤她,赶紧进来:“沈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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