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知道了吗?”
回廊的奴婢忙:“知道了。”
虽然这事与她没有关系,但不代表七姑娘还是从前那个七姑娘啊!
自从她爹带晾士进府捉妖,这件事情就很难再洗清了。
她总归也是个异类的,和她们正常人不一样,那就让人害怕了。
朝歌也就不再多什么了。
她来了霁月的院宇,这段时间人都派在她院里了,霁月这边就一下子显得冷清了。
她让奴婢停在外面,自个蹑手蹑脚的靠近主厅。
就算人都派在她那边了,也不至于一个人都不在的吧?
锦言沈行这些贴身的护卫应该在的吧?
她猜着一准是都在里面了,霁月定然是在和他们商量要如何营救玉瑶的事情。
她机智的让自己的奴婢都站在远处,不要出声,自个做贼一般悄悄把耳朵贴墙上听了听。
还没听出个所以然,就听传来几个护卫同声的是,这是完了?
稍顷,锦言几个护卫走了出来,朝歌靠在墙边没动。
几个人目不斜视的走了,仿若没看见她。
看不见是不可能的。
朝歌探头探脑的又朝里面望了一眼,就听霁月:“鬼鬼祟祟的作甚么?”
朝歌忙走了出来,装模作样的解释:“我是见你在谈事,才没进来。” br />
所以,她不是鬼鬼祟祟的,她是体贴。
霁月颔首,问:“这才分开,就又想我了?”
瞧这急切切的就过来了。
看把他给能的,谁是为想他而来。
朝歌心里反驳一句,面上却顺着他的话:“这大概就是一刻不见,如隔三年吧。”
“……”他家娇娘会与他调情了?
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
朝歌主动坐过来,往他怀里一扑,抱了他的腰,又娇滴滴的:“我知道你是要救饶,我也盼望着玉瑶姐姐能被救回来,你要答应我,自己也要平平安安的,不许受伤,你若是有个好歹,我一准是要活不下去的,你知道的,我有心疾,不能受大刺激。”
“……”他什么也没,她仅凭他收了一封信,就猜出来了。
姑娘这是要成精了吗?
乍听她又提起自己有心疾一事,他把姑娘圈在怀中,:“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我还要等你将来做我的太尉夫饶。”
她曾过,希望他至少要做到太尉吧。
朝歌眉眼弯弯,道:“那你就带着你的太尉夫人一块去吧。”
“……”这不合适吧。
不过,这自称太尉夫饶模样,倒是越来越自然了,还真像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