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旁边看着,并不觉得无聊。
奈何这两人同意了,立刻唤人又拿了叶子戏。
一屋三桌,那是一个喊声震天。
五姑娘属于特能喊的,毕竟老是输嘛。
银子哗哗的往外流。
满屋的悲喜交加。
三姑娘被她吵得头疼,嚷她:输不起是不是啊?
老喊个什么劲啊!
晚歌笑而不语。
有脑子的人果然是干什么都出色。
玩个叶子戏,银子几乎全让她赢了去。
五姑娘心疼,今年的压岁钱,没了。
她不肯玩了。
她想睡觉了,她向来守不了这年夜的,一到时候就犯困,喊都喊不醒的那种。
随着一声爆竹声震天,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子夜了。
姑娘们到底是年幼的,全都来了困意,看长辈们还乐呵着在玩,小辈们该溜的就悄悄的溜了。
朝歌也溜了。
让她守夜到天亮,她也难。
溜回自己的院宇,回屋,打了个哈欠,她趴床眯了眼。
屋外鞭炮声,那是一个震耳欲聋。
屋内灯火通明,长明灯也彻夜不熄。
“别睡了,再坐一会。”
不知几时,霁月人过来了,坐在她旁边,拿她的头发轻轻拨弄她的秀气的鼻子。
朝歌就被弄醒了。
迷迷糊糊睁眼看他,听他说:“这是哥哥送你的压岁钱。”
他把刚收的压岁钱全拿来,转手送她了。
她其实对压岁钱没那么大的欲望,毕竟她自个有的是钱,但霁月送的就不一样了。
她带着一丝困意说:“你这借花献佛,献得好,献得好,那我就收下了。”
反正,她的就是他的。
他的,也是她的。
她想起招婿的事情来,爬起来往他怀里钻,勉强打起精神,说:“你以后就做我沈家的上门女婿吧。”
反正他就是在沈家长大的,如此算来,他一点也不亏。
他便低笑着说好。
他愿意就好。
她困倦在他怀里。
霁月又说:“朝歌你不守年夜了?”
她不语。
她才不要守年夜,她从未守夜到天亮。
他拿了个新买的发簪,本想说送她的,瞧她困得实在厉害,只好作罢。
放她继续睡了下来。
手里的发簪,他想了想,就先塞她枕下了。
不过,他顺手从枕下摸出些东西。
是几块折叠在一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