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越隆重,就代表越发受到皇室的重视。
甭管皇后出身如何,现在正式被册立为后了,又有皇上护着,各位大臣还是得下拜,一起参见皇后娘娘。
朝歌微微挺直了腰板,目光淡淡的扫过众臣。
从今以后,她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了,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整天给她添堵。
身为公主的三姑娘暮词和玉瑶一起前来参与帝后大婚。
于暮词来说,霁月是她的大哥,就算再难受,再不喜欢,她也要亲眼看着他大婚。
凤吟夫妇、晚歌夫妇、也一起参与了进来。
墨启生这天也赶了回来,参与皇后册立仪式。
如今,他是臣子,她是万众瞩目的皇后。
他目光淡淡的看着这一切,自嘲一笑。
甚好,甚好。
当年,他果然是没有看错的。
他们兄妹之间,果然有猫腻。
礼成之后,进入洞房,帝后登龙凤喜床,吃子孙饽饽,预祝子孙满堂。
行合卺礼,交杯饮合卺酒。
芙蓉帐落下。
姬渊帮朝歌把头上沉重的凤冠取下,拿手去轻揉她的颈项,问她:“脖子酸不酸?”
她硬头脖子顶了一天了,当然酸了。
姬渊的手揉在上面,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舒适。
她跟个猫似的把脸藏在他怀里说:那你帮我多揉一揉。
姬渊说好。
一边把她放了下来。
每一处拿捏都刚刚好,舒适得她发出一声不可言喻的哼时,小嘴就被堵上了。
所有的欢愉,全都被堵在喉中。
衣裳落在芙蓉帐外。
朝歌骨头发疼,被捏扁捏圆,捏碎。
甘之若饴。
姬渊他,今晚可是威风得不得了,尽展他雄性风采。
因怕伤着她,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了。
结果,她还是不堪负荷。
她隐忍着不说不适。
姬渊良心发现,问她:“朝歌你可有觉得不舒服?”
她转过身,低低小声说:“当然不适。你我,好像,不,合适……”
她说不下去,脸红。
姬渊却被这话愉悦。
和她说:“哪有不合适,明明是极度合适。”
所以,他不知疲惫的,把她如珍宝捧在手心,从头到尾,里里外外,尝了个遍。
是他喜欢的味道。
等到他肯歇息下来,洗漱一番后,已是午夜了。
身心放松下来后,姬渊这边忽然就有点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