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不下去了。
如果自个偷偷摸摸的走,又怕皇叔伤心,担心。
皇叔待她最好了,她不想皇叔担心的。
她人坐在屋里,烦乱。
忽然想到冰冰,冰冰这个人最会说话了,总能说得她开怀,高兴。
她让婢女去唤冰冰过来。
说书的冰冰人也刚进王府。
这人刚回来,就听打扫的婢女坐在廊房边上悄悄议论公主好像又推了人落水一事。
她跑过去一番打听,才知道是墨兰被推下水了。
公主这是神经病又犯了?怎么连墨兰都想杀?
嫉妒心作怪?
冰冰连忙往回跑,想去看看墨兰。
跑过去的路上就遇着了公主的婢女,请她过去。
她内心是一百个不愿意过去了,这种神经病,惹不起。
但人住在静安王府,又不能不过去。
来到公主面前,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唤声:公主。
善成公主看她一眼,说:“今天说书说到哪了?来给我说上一段。”
冰冰清了一下嗓子,说:“公主,我刚说书回来,嗓子干得很,下午再说好吗?”
善成公主说:不好。
她娘的,你是公主,你最大。
冰冰不敢怒也不敢反抗,只好又清了一下嗓子,说开了。
就是说帝后大婚,洞房花烛。
皇帝大展神威,欲死欲仙,皇后娇弱,几次昏迷。
善成公主听得面上一臊,莫名想起那些日子,她也曾欲死欲仙。
因为身体娇弱,她也曾昏迷过去,醒来之后,这人还在。
本来平日里只是在她的屋里,后来,他越发的放肆了。
药房、浴房……
墙边、桌上、处处都是。
那些往事,本是不堪回事,这会却全都涌上心头。
白奕这个混帐东西,看起来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实际上,肮脏不堪,满肚子坏水。
她身体本就柔弱,那段时间,几乎被他给掏空了,常常需要药物才能维持。
离开药物,她是不堪一击。
她神情有些恍惚,白奕的脸渐渐在眼前清晰。
她分明看见,白奕走到她的面前来了。
她仿若受了惊吓,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本想逃开,可想一想又不甘心。
姬家的人,何曾被人这般欺负过?
她冲上去,就甩了他一个耳光。
白奕没有避开,反而一把抱住了她说:玉儿,我想死你了。
他亲了过来。
她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