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臂膀,我在旁边看着直咧嘴,觉得打在我身上我就死了。 小何已经痊愈了,当初属他伤的最深,不过这次除了在身上多添了几道疤,没留下什么暗伤,这是最庆幸的。 赵顾一个劲的抱怨,说小何跟家里有媳妇似的,昨天办的出院半夜就往回飞,俩人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小何看向我,我摇摇头说没事,心想该是老何给他打了电话。我拍拍他肩膀,说快回屋去看看你爹,咱们的事后聊。 龙山阁一扫多日的压抑,今天算是格外的欢腾,最属大头这货,嘴不停,老何给厨师放了假,自己带着冬青和赵牧之他们下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我们几个凑在一起,也算是久违的团圆。 大头踩着凳子,正要表演旋儿一个的时候,前门的小伙计突然进来了,说有人找我,几人对视一眼,特别是大头红着脸问他:“是不是个老jb登,领一堆逼崽子。” 小伙计估计是没见过这么大的红脸,脑袋一时间有些短路,支支吾吾说:“是个快递,呸,像是个送快递的不是快递员”,最后哭丧着脸说:“是他妈的……镖师。”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本以为是青犬又带人来挑衅,没想到蹦出个镖师,几人一头雾水,我们随着伙计一同去前堂,看见他口中的两个人正坐在椅子上,腰杆挺拔,如泥雕木塑一般一动不动。 汉生只扫了一眼,就轻声念道:“好稳的脚下功夫,等会别靠太近。” 来人见我们过来,起身两手交叉做了一个手势,我们看的发愣,这功夫老何站了出来,也对着他回了一套手势,我心道原来这个手势有说头啊。 那人放下手,从身后人手里接过来一个盒子,开口问道:“谁是曹傩送。” “在这。”我举手示意,那人走过来,汉生不经意的也凑近了一步,就听来人说:“我们是镖局的人,有人托我们给你送来一个盒子,你出示一下证明。” 我有点发蒙,脱口而出:“滴血?” 对面人毫无表情的说:“身份证。” “哦哦哦”,看这一套江湖范儿我还以为得有点什么滴血验证的说头,慌忙掏出身份证给他,他验过后将盒子连同身份证一同给我,并嘱咐道:“委托人交代,务必重视这个盒子。”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这个快递是谁寄来的?”我叫住他,他却冲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觉得纳闷,就说:“那快递单号给我也行,或者你们公司名称,我自己查一下。” 老何却在一旁拽了我一下,冲我摇摇头,显然有话要说,那两人也没管我们,送完东西径直离开。 我们几人回到后屋,盒子就摆在桌子中间,老何弹出一根白沙,在旁边的大头给点上火,询问道:“何叔,你刚刚说的镖局,是不是就是那个镖局啊。” 老何吐出一口烟圈,看向他:“打过交道?”大头直摇头,“只听过。” 我知道以大头这种喝酒前我是北京的喝酒后北京是我的的性格,这么谦虚是十分难得的事,看见他这样我更加好奇起来。 老何抿了口白酒,缓缓讲道:“镖行起源并不早,打明清那时候才兴起,第一家被官方承认的镖局,就是乾隆爷师傅,神拳张黑五创办的,那时候的镖局大概做三件事,第一呢,押送货物,就是走镖,第二是护院,第三,值更,就是夜间守店。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