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咱们要是能把庆阳城的太守抓住送给公子,你们说……”
几个剑戈兵士听到那人说的话,眼睛都亮了,一起垂涎的看着前面大队的兵马。
“可是,我们的人太少了,他们足足有几百人。”
大柱提出了一个比较实际的问题。
出主意的那人嘿嘿笑道:“看他们走的方向应该是想从北城门出去,那里可是有大批流民堵着的,只要我们……”
那人笑嘻嘻的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见其他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好奇的问道:“这计划不可行?”
大柱是个实在人,直接问了出来:“你这些馊主意都是跟谁学的?”
那人大怒,扑上来就要大柱拼命。
……
王盛月的心跳的如同打鼓,外面的声音一丝不漏的都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他眼睁睁看着一个仆人只是离队伍稍微远了一些就被几个流民拽进了一间店铺里,接着,他就听到了店铺里传来的惨叫声。
弓箭手向店铺里射了好几支火箭,把店铺点燃了,然后杀死了从里面跑出来的几个流民。
不是王盛月想给仆人报仇,而是周围有很多流民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
他必须拿出雷霆手段震慑他们,不然,他们这些人可能走不出庆阳。
欺软怕硬同样是羌人的特点。
距离城门越来越近了,王盛月的心也越来越紧张,城门口的流民数量他是亲眼所见的,能不能冲出去他实在没有一点把握。
甲士们开始杀人了,羌人特有的弯刀在人群中挥舞,每一刀下去都会有鲜血飞溅。
城门口陷入了拥堵,大批羌人流民想进城,而王盛月的卫队想出城,一时间这里已经变成了屠宰场。
没有组织的羌人流民在开始的时候被王盛月的甲士杀的四散奔逃。
可在这拥堵的城门口又如何能够逃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弯刀向自己劈来。
地上已经铺满了流民的尸体,庆阳的城防军在流民打开城门的时候已经跑光了。
不是他们不想抵抗,实在是流民的数量太多了。
面对一群被饥饿和愤怒折磨的疯狂的人,城防军只能逃走。
血已经成了粘稠状,王盛月的甲士在前面砍杀,后面的仆人和丫鬟缩头缩脑的跟在后面,尽管吓得浑身发抖,但为了活命,依然紧紧跟着前面的甲士。
城门口地面上的血已经漫过了鞋底,战马的蹄子踩踏在上面溅起了血花。
甲士中出现了伤亡,一个甲士弯刀砍在了流民的肩膀上,当他想抽回刀的时候,流民的两只手却死死抱住了刀,脸上露出狰狞的疯狂之色,即使血已经浸透的身上破烂的羊皮袄。
甲士的刀被抓住,抽不回来,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