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上哪里不怪,
太医摈弃心中杂念,顺着柱子侧靠,缓缓地,眼底化作悲愤:“王上,臣无能,救不了王上啊。”
这牢里唯一的狱卒又点了几盏烛火,朝太医走来。
烛火照亮了整个地牢,太医才看清这确实是地牢,但却只有他一个犯人,各种刑具被搁置,一旁还有红炉小火,药炉子在上面呲呲沸腾着。
太医不禁猛地一震。
那个狱卒,赫然是方夜。
方夜不在慕容国主身边伺候,何故到这地牢里?
扮成狱卒的方夜打开锁,在太医面前蹲下,从怀中取出一包草药,递给太医,道:“烦请大人明日到了时辰将此药煎好,我会派人来取。个中缘由大人不必知道。”
太医接过药,打开闻了闻,思虑良久:“王上的药方?但此药方只能平缓和气,救不了王上的命,若王上七日未醒,恐生变。”
“照做便是。”方夜道,“这牢里犯人和狱卒都已被我调换,便委屈大人多呆上几日了。”
赵大人换了一身玄色衣物,摈弃左右,带着一名亲信悄悄出了府邸。
此刻子时已过,街道两旁小贩商客都已打烊,冷冷清清,不时传出一两声虫啼。路上再无闲人,敲梆子的老头带着梆声渐行渐远,偶尔一两个醉汉倒在街边和乞丐已呼呼大睡。
两人穿过主街,进入东街,慢慢走进一个胡同,大概一刻钟后,停在门口挂着两个鱼形灯笼的屋子外,轻轻叩门。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不多时,门内传来两声咳嗽。
赵大人附耳于门上,轻声道:“今日家丁买鱼少给了先生两文银钱,再三思索,决定退回先生二两银子。”
“吱”木门轻轻打开一线,小斯探出脑袋瞄一眼赵大人和他的亲信,确认再无旁人跟随,才开了门做了请的姿势。待赵大人进入后小斯又轻轻的关上门扣上销子,领赵大人进了前厅。
小斯和亲信领命退出前厅,随手带门。厅内一人见了赵大人,急忙迎上来有些急迫道:“今日你传话于我,王上被执明所伤此事可当真?”
赵大人寻了个位坐下,示意那人也坐下,才道:“那人给我的消息不会有错,而且断定四日后慕容黎定暴毙身亡。”
听到此话,那人吓得一哆嗦便站了起来,额间多出了些许冷汗:“大人可是要对王上动什么手脚?这可是大逆不道,要被诛九族的。”
“我自然是不敢,也寻不着机会。”赵大人拍拍那人肩膀,示意他冷静些,道,“但是那人有众多死士,让慕容黎重伤之际悄无声息的死亡到不是什么难事,事后死士暴毙,无源头可查,局时我们趁此起事,执明刺死王上,为王上报仇,清剿天权国主。我曾调查过,执明当日攻打瑶光所带来的军队三分之二已返回营地,若想赶回至少也要三日时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