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轻弹手铐,听清楚手铐内部的结构,用那撸直的两枚耳钉上下齐动,在舒克菈一脸的惊讶中,几下便打开了手铐。
正如谷雨所说,物理锁很难锁住他,因为他能听到锁内部的一切,分毫不差。
扔掉了手铐,带着舒克菈走进这女人的卧室,一人一边躺在柔软的床上。
那不需要电就能发光的灯,照的谷雨无法静心,于是他抬手把床头的灯盖上了罩子,卧室内顿时一团漆黑。
本就心生恐惧的舒克菈,在没有光线的卧室内,想到门外就是一具女尸,还是一尸两命,不由得愈加恐惧。
矜持和安全感之间,她选择了后者,悄咪咪的挪动着身体,知道紧紧挨着谷雨,甚至脸滚烫着,也要抱住谷雨的胳膊。
这在以往或许是个享受,但是今天,谷雨什么心情也没有。
因为他在思考,思考这里种种的诡异之处,期望找到一些答案。
尤其是这间屋子内的女尸,简直违背生物的规则,让谷雨不寒而栗。
他坚持没告诉舒克菈的秘密,是这具女尸体内的胎儿已经被这具身体消化了一多半,这是谷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诡异。
物种的延续,一直是所有生物的共性,但在这里,他看到了第一例违背这个规则的存在。
当雌性开始消化体内的胚胎时,那么这个物种意味着灭绝。
“哎,脑子里一团浆糊,这古怪的地方,到处透着诡异,但却没有一个诡异能够找到答案。偏心里有种似曾相识之感,更让人辗转难眠。”
谷雨内心叹息着,不由得祈祷这里是移动型阴墟,那么明日一切将恢复正常。
但如果明天还是如此,事情就变得可怕了,因为那预示着,这里是偶然性阴墟,而偶然型阴墟无从判断时间长短,必须做好持久战。
不知不觉间,谷雨沉沉睡去,但是次声波依旧把周围的一切,如同梦境般,传递到他的脑海里。
这是一个噩梦。
他梦到一墙之隔的另一侧,一个全身挂满劣质黄金,珠光宝气的女人在院落里爬起来。
凌晨的清冷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促使了本就很急的尿意。
她左右看了看,两侧到处都有人,男女都有,而对面依旧是灯光明亮的院落,很显然无法露天小便。
幸好这个国度在执政者做出“厕所先与神庙”的政策后,国民大多数终于学会了去卫生间上厕所,所以这个女人犹豫片刻,便转身走进一楼的房间。
这屋里没人居住,因为里面有一具栩栩如生的女性尸体。
这女人很忐忑,恐惧的她一边诵经,一边走到门边的卫生间内。
他们之前查看过这个房子,对每个位置的作用有所了解。
比如门边这个小小的屋子,里面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