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李晓的小德子,见此心中都是颇为不忿,感觉这大光头也没做什么事,便就得了这种好处。
要知道在古代,金子是非常金贵的,它本身极少作为货币流通,最多就是有权贵人家会将金叶子和小金豆作为大面额的货币使用。
而普通人基本很难获得成锭的金子,所以得了成锭的金子也大多是拿去打成首饰或者祭祀用的器皿之类的。
李靖却是打心眼里看不上这些黄白之物,也不理会成昆,只是好奇地向李晓问道:
“老大,你搞这么多行商牌照做什么?咱们宗室可不被允许经商的,若是被宗人府知道了去,要被圈禁的!”
李晓闻言冷笑了两声:
“谁说我要经商了,这些牌照基本都是落在小德子、成昆、常叔等人身上的。”
李靖皱眉反驳道:
“可是小德子和常叔都是我们信王府的人,有心人一查便知了,他们更是在宗人府也有备案,同样不被允许的!”
李晓笑着看向小德子和身后的老年随从,从怀中拿出了四张文书:
“这是我让父亲大人从宗人府要来的,正是小德子和常叔的身契正副本。”
言罢,李晓便当着众人的面将手中的身契撕了去:
“从此以后,小德子和常叔便是脱了奴籍,是良民了,只需要去盛京府做个登记即可。”
小德子和那老年随从见此不由惊慌地跪在了地上。
“少爷,小德子若是服侍的不妥当,您纵是打我骂我也可以,可不能赶我走啊!”
“小殿下,这事万万使不得啊!奴才们往年忠心耿耿伺候各位主子,从没生过什么非分之想啊!”
李晓摆了摆手,起身扶起老年随从:
“常叔,不要多说了,父亲大人让您来给我帮手,您便就听从我的安排吧,此事可事关我们王府的存亡啊!”
“那谁,赶快来扶着常叔,本少爷还没说要让你们做什么呢,便像没了膝盖一般跪在了这儿!一会儿听了事,再跪也不迟!”
小德子闻言当即替李晓扶起了常叔,两人心中只感觉一阵热流,对李晓感激不已。
李靖摇了摇头,扇着纸扇阴阳怪气道:
“你便是撕了他们的身契又如何?真要让人查起来,他们俩怎么说也是我们信王府出去的,和咱们脱不了干系的!”
李晓看着李靖臭屁的样子,呵呵一笑:
“少年人,你对商业一无所知。”
李靖闻言只当是李晓嘴硬之话,反而劝道:
“老大,要我说,这些商契牌照你还是尽快处理掉吧,万一被宗人府或者宫里知道了,真就来不及了!”
李晓不答反问道:
“这里总共三十张牌照,你可知道他们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