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多请教的。
封嫣闹了个红脸之后,倒也是大方地笑了一下继续道:
“今日约殿下前来,其实是为了感谢殿下前日派人提点之恩,若不是殿下及时提点,陛下这道圣旨之下,奴家便就要被京城百姓们从画舫上赶回江南了。”
李晓放下茶盏道:
“不过是有心人推波助澜之举罢了,此事原本就与姑娘关系不大,怎能让姑娘既担了骂名,又要身处险地。”
说到此处李晓又轻蔑地一笑:
“那群人只会拿女人做笺子,其格局气度,真是上不得台面。”
封嫣闻言不由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命运,一时自怜之下,对李晓又是多生了几分好感,但却也担忧李晓是少年意气,所以委婉劝道:
“世上如殿下般自信、气度之人终归是凤毛麟角,爷们儿之间的政事搏杀,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李晓淡然自信地回道:
“封姑娘且放宽心,今日之局,不出一月,我翻手可覆。”
封嫣闻言双眸一亮,心中想起了“先生”所交代之事,但又想着日前李晓的提点之恩,一时间大感为难。
李晓见封嫣不再搭话,只道对方是不信自己,反而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木簪,转移话题道:
“此物是当日在浮香楼姑娘遗失之物,今日还是要物归原主的。”
封嫣见此原本就有些羞红的娇脸不由更红了几分,仿若熟透的虾子,这女孩子的首饰在这古代与贴身之物有何区别?
就算封嫣是风尘中人,却也架不住这种事情的。
封嫣红着玉脸,低头糯糯道:
“殿下稍坐片刻,奴家去里屋更衣便来。”
更衣,在古代的意思却是上洗手间或者送客的意思。
但按照封嫣此时的意思,应该是需要暂避一下,以免双方尴尬。
言罢,封嫣便拿起手帕虚掩玉脸,带着侍女们往别院里屋行去。
而就在封嫣进入别院之后,从玄关游廊中却是走出了一个中年和尚。
和尚双手合十,手持佛珠,对李晓恭敬道:
“贫僧,贺睿之见过世孙殿下。”
...
盛京城,浮香楼。
严樊此时正泡在一个巨大澡盆之中,澡盆中的水不多,大致只有腰部这么高。
但澡盆外却有好几个身着纱衣的婢女,一边从桶中舀出洗澡水,另一边又从外间不停地运进刚烧热的浴汤。
严樊一个大头趴在澡盆边沿,惬意道:“舒服啊”
话音刚落,安小婉从水中冒出螓首,一脸妩媚的趴在严樊的胸膛上,轻声道:
“爷在外间定是辛苦了罢。”
严樊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