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我可以答应他!至于手书我事后可以补给他!但是漕粮一事,不容有失!”
大虎点了点头,随即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军官,知道此时不容犹豫,再迟些怕是走不开了。
待大虎走后,最前面的一个兵马司兵丁也一副趾高气昂地走到了李晓面前:
“刚才那些军爷说的话你们也听到了罢!你们这群惫懒家伙,随我一道入坊搜查!这次莫再想偷懒了!”
胖虎闻言当即做出一副谄笑的模样,上前递了几十文钱给兵丁:
“爷爷勿恼,小的们刚到没几天,还不熟悉,您多担待,嘿嘿!”
那兵丁收了孝敬之后,皱眉打量了李晓手中的橘子一眼,这可不像是刚做这一行的表现,这怎么看都像个前辈啊。
但兵丁显然不愿意在这些事上多计较,再加上刚收了孝敬,当即得意道:
“你们几个算是孝顺的了,爷爷我便教你们个乖,一会儿搜人你们只从南往北搜,动静闹大些,那些丘八自然不会当你们在偷懒,爷爷我便不看着你们了。”
言罢兵丁便掂量着手中的意外之财招呼着他的同事们到街坊里吃酒去了。
显然对于有编制是同事,对于没编制的李晓等人则是爷爷和孙子的关系。
李晓和胖虎见此只是撇了撇嘴,随后由二虎从士卒那里领了画像打算进街坊从南到北地搜查。
至于那张画像,李晓随意瞥了一眼,不说也罢,这种批量的简笔画,对于他这种没有明显面貌特征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抽象画。
带着画像进了街坊的李晓等人,随意地敲开了一户人家的大门。
大门慢慢露出一个门缝,门内传出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门后一个男人小声问道:
“谁...谁啊?”
胖虎不耐烦地说道:“兵马司!查逃犯!”
“哦!”门后的人好像松了一口气,然后就不说话,也不开门。
胖虎再次不耐烦地拍门道:
“兵马司办案!速速开门!”
门后之人也是不耐烦地骂道:
“拍什么拍!门拍坏了你赔啊!不就是兵马司么!等着!忙呢!”
他胖虎何曾受过这种鸟气,简直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能忍!
只见胖虎单掌运起,一掌劈下,这次倒是劈开了这扇木门。
木门劈开之后,只见一个衣着狼狈的青年一个踉跄摔在地上,显然刚才他就在门边。
而就在这小小的二进房里,李晓等人只需要转头望去,便能看到屋子的里间。
只见里间的床榻上,一个小媳妇正用衣裳遮着身子,突然放声尖叫。
李晓闻言给了二虎一个眼神,二虎会意之后拔出了明晃晃的腰刀震慑住了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