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出御,在河北省就把这个民乱给解决了,防止事态扩大!”
天启帝听了这话,手中的动作反而停滞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反而问道:
“如今盛京城的粮价怎么样了?”
严松不答,斜眼看向严樊,示意他来答。
严樊会意,恭敬地行礼回道:
“启奏陛下,昨日午门的消息传出后,现如今已经传得满城都是,百姓们听到了河北的民乱,都争相去米行买米,此时的米价已经涨到五十文一斗了。”
天启帝双眼微眯,冷声问道:
“那找到李晓和他买下的粮米了么?”
严樊犹豫了一下,老实回道:
“如今四城兵马司以及刑部正在挨家挨户地搜查李晓和漕粮,却是还没找到。”
“啪!”
天启帝直接将手中的茶盏砸在了严樊的头上。
“废物!如今京城六成的口粮都在人家手上,便是六成的米田共那也能在茅房里找到!人找不到,那么大一堆米去哪了你还找不到?!”
严樊不敢回话,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任由头上的鲜血混杂着药膳滴在他的一张黑脸上。
此时他的心中已经对李晓恨之入骨。
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严松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请罪道:
“陛下恕罪!犬子无能,坏了陛下的大事。”
天启帝闻言,一张老脸阴沉无比,李俭有个好孙子在外帮他斗法周旋。
而自己却连个儿子都没有,还要依靠着心腹大臣的儿子,便在这一点上,他就感觉自己输给了那个蔫儿老头。
“严樊,朕把京师的常平仓和内务府的皇仓都调给你,李晓要做什么我不管,但是你务必得把京师的粮价平稳保持在三十五文以下,可能做到!?”
严樊心中暗自计算,李晓手中撑死只有十万石的粮米,而他协助严松管理内阁多年,非常清楚,光是京师常平仓内就有三十多万石粮米。
再加上皇仓中的粮米,和李晓的这场价格战怎么打他都能把价格压下来!
常平仓的作用之一便是在粮贵时,抑制粮价!
严樊老老实实地在地上磕了个头:
“谢陛下信任!微臣定将誓死保卫京师粮价,保证民生平稳!”
天启帝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严松道:
“恩,那今日便这样吧,京营出御之事,朕会和五军都督府商量好,你们内阁也要把控好朝政,不可生出乱子,京城民间的事,就由严樊负责。”
严松和严樊闻言,当即跪下领旨。
在严氏父子离开之后,天启帝又唤来了田大伴:
“传令御林军,即刻去把信王府给围了!再传朕口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