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生,有多少债款都不知道,谁敢乱买,要是牵扯其中,就怕反而惹上一身骚。
郭夫人似乎是看出了王姨娘的失望,当即笑着解释道:
“那证券交易所卖的股份都是清清楚楚有账册在案的,所有账册都放在柜台上,随时供公众翻阅的,而且都是有盛京府府衙的章印。”
“就连商契都明明白白地摆在铺子柜台上,有心人随时可以去盛京府府衙查问。”
王姨娘闻言点了点头,沉声道:
“如此说来,这店铺倒是有几分可靠,改明儿倒是值得去看看。”
王姨娘抬头看了看日头,眼见时辰不到,当即道:
“今日先不与郭夫人闲聊了,我还得赶着去集市了解物价行情,免得我家老爷偏听则暗了。”
郭夫人眼见王姨娘要走,心中暗暗鄙夷了一下这妾室出身的女人就是没有如自己一般大气的胸怀和睿智的远见,当即随口敷衍道:
“是极,是极,王姨娘还是赶紧去集市的要紧,我还要多筹点钱去那铺子买些米行铺子的股份。”
王姨娘刚抬起的步子,闻言立即放下,惊讶地问道:
“你说什么?米行铺子的股份?”
“是哪家米行要出让股份?”
郭夫人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故作不在意道:
“就是个生头小米铺,叫啥郑记米铺,听说就是前些日子买光漕粮的那家。”
王姨娘闻言不由动了动嘴角,郭夫人这次就很凡尔赛。
王姨娘怀疑地问道:
“那...那么大一家米铺的份子,怎么会说卖就卖,不会有诈吧?”
郭夫人只当王姨娘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当即解释道:
“那郑记米铺其实也不是哪家的米铺,我昨日问了交易所的伙计,说这郑记米铺其实是另外三十家铺子的东家凑伙成立的。”
“要不你想,这满京城的有谁家能以一己之力吃下全部漕粮?”
“这里面可不光是财力,还有人脉、门路,但如果说是三十家店铺凑伙的,那就很合理了。”
“而这郑记米铺前些日子出了大风头,咱们也都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人家自然也是清楚。”
“而如今北直隶又出了叛乱,那些漕粮成了香饽饽,三十家铺子的东家们就想着,趁着自家还没成为众矢之的,不如早卖了早脱手才是。”
“所以这一通下来,才能在那家交易所里买到郑记米铺的股份。”
王姨娘还是比较谨慎,再次疑惑地问道:
“那郑记米铺的米粮呢?你们见到过么?”
郭夫人闻言摆了摆手,大笑道:
“你猜我们买份子那日遇到了谁?乾德米行的田掌柜!京城最大的米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