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帖了!我这就去找二哥商量!”
李晓闻言点了点头,随后伸手拉过封嫣走进后院之中。
将封嫣送进屋内之后,李晓自顾自地摘下封嫣的兜帽:
“让你受委屈了,连夜还要从京郊赶回城内,随行也没个伺候的人,这几日却是要辛苦你自己了。”
摘下兜帽的封嫣轻抬螓首,一双妙目如波一般地看向李晓。
感受到李晓也在打量着她的时候,又是羞涩地低下了头:
“殿下言重了,奴家本就是伺候人的贱籍,当不得辛苦。”
李晓伸手拉起封嫣的玉手问道:
“贺先生不是说会将你过继给良家子么?如何又是贱籍了?”
封嫣闻言原本心中的甜蜜一滞,将李晓手中的玉手抽回,认真道:
“殿下,奴家当不得您这么好,您也听贺先生说了,我们这种女子其实就是官宦士绅养的瘦马,当不得您的好。”
李晓显然也想不到封嫣居然会说这种话,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倒是封嫣直接跪在了地上,泣声道:
“便是殿下不说,奴家也看得出来殿下日后定能荣登大宝,到了那时,殿下身上肩负着天下,肩负着苍生,若是身边有奴家这种不干净的人,少不得会成为别人利用的把柄,便是给殿下平添那些污名,奴家也是万死难辞其咎!”
“奴家只愿如此无名无分地在殿下身边伺候,若是殿下觉得合适,便是将奴家赏赐出让给谁,只要能帮到殿下,奴家心里都是一百个愿意!”
李晓见此立马蹲下双手扶住封嫣的肩膀,然后轻轻将这哭成泪人的玉美人揽入怀中:
“傻瓜,若是连你都护不住,我如何肩负苍生?”
封嫣在李晓怀中依旧抽泣摇头:
“奴家当不得殿下这么好,就如殿下那日在浮香楼所言一般,奴家这种人就是他人手中的木偶,不过是玩物罢了,殿下玩腻了送人就是,只求殿下不意念起奴家时,能有些开心的就好。”
李晓听到这儿立马知道了这个玉美人的症结了,看似高高在上的女花魁,其实在他这种权贵身份面前有一种天然的自卑。
这种强烈的自卑会随着她爱意的浓厚程度形成正比地表现,通俗来说她越爱你,她在你面前就越自卑。
李晓轻轻拍了拍封嫣的后背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随后便直直地走向了不远处的软塌。
在李晓怀中的封嫣本就哭得梨花带雨,眼见李晓居然将自己抱上床榻,心中不由一紧,少女的羞涩迅速爬上双脸。
将封嫣放到床榻之上的李晓看着怀中熟透的水蜜桃,情不自禁之下低头衔住了玉人的双唇,倒是让封嫣一双小手紧张地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抓住手边的床单。
反而是李晓一双不老实的手径直伸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