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农民军而已。
“贺先生还是莫要奉承本王了,此番致信叫先生过来实乃有事相商。”
贺睿之点了点头引着李晓往殿后行去:
“贫僧见到殿下的书信当即就马不停蹄地赶来天津府了,不知殿下信中所说关于天津府的官位一事….”
李晓见贺睿之这副猴急模样,断然没有了以前的淡然从容,心中不由好笑:
“不瞒先生说,如今本王已经收服天津府全境,河北境内各府县也都开始剿匪平乱,大体上河北总还算是清净。”
“而这几日本王思来想去之后,天津府一城地处永定河与大运河的交界处,又是北方少有的出海口,实乃一处要冲。”
“本王有心将此地收为己用,具体章程已经上奏给皇爷爷了,据本王估算,此事把握很大。”
贺睿之闻言脸上依旧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却是计算起了李晓这番话里的意思。
李晓见贺睿之如此模样也不愿继续浪费时间,当即挑明了道:
“原先筹办证券行时赚下的银子也用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不是在忠信公司的帐下就是被皇爷爷拿去了。”
“如今天津府百废待兴,本王又有六十五万俘虏要处理,这到处都要用钱粮,粮食你们可能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银子想必是不缺的吧?”
贺睿之点了点头,对于浙江士绅来说,别的不知道,银子肯定是不缺的,但是如今局面光有银子有什么用?
六十五万俘虏总不可能吃银子吧,这些人总是要吃粮食的。
“银子问题的确不大,可士绅们虽然忠于殿下,却也不能就这么白给...”
李晓看了一眼王子劲,示意对方来解释。
王子劲见此刚忙解释道:“贺先生,王爷的意思是,天津府如今百废待兴,肯定是要调用一些原地方上的官员的,而这些人掉到天津之后,地方上就会空处不少位置...”
“素问江浙一代多是学识渊博的有识之士,有志于朝政的进士举人更是数不胜数...”
贺睿之闻言笑了一笑,这话的确是不太适合由李晓说出来,凭白倒有点像是卖官鬻爵了。
天津府辖下足足六个县,这空出来的就是六个县令,还不算上县里的辅官,如此说来,一笔银钱换这些位置,倒也不算一份太差的买卖。
况且天津府是李晓打算作为势力根基经营的,在李晓手底下干事,总好过被外发到其他党派省份下面当官,只要差事办得妥帖,在皇孙系的势力中自然不愁晋升机会。
原北直隶按察使周瑞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念及于此,贺睿之当即双手合十笑着道:
“殿下的想法贫僧会如实转告给浙江士绅,一月内必能给殿下答复。”
说话间贺睿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