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乡亲哪会管这些,他们此时都铁了心要看清楚犯人的模样,甚至还有几个乡民义愤填膺地使用着口器攻击。
“呵tui!你们这两个败类!想找婆娘了就不能去找窑姐?!偏要祸害我们沧州府的姑娘!”
“就是,你们两个畜生!”
“打死他们!”
“打死他们!”
伴杂着乡民的浓痰和叫骂声,两名狼狈不堪的狮心营士卒终于被押上堂了。
大堂上这两名身材瘦削的士卒,甚至因为坠马而行此时满脸灰土,根本看不清长相。
方汝意站在李晓的下首处看着这两人,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却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但是他转念一想,此计的目的本就是为了将狮心营调出城外或是让李晓引起民愤,从来有利于他背后之人借此谋取沧州府,袭杀李晓。
至于此计被破解的可能性他们也考虑过,但这计即使被破解了,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反而李晓的狮心营会变成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念及此处,方汝意又镇定了些许,左右不过是此计的收获不同罢了,平常心,稳赚不亏。
李晓看着下首处的两个疑犯,又瞥了一眼一副“刚刚十连抽完,我血赚”模样的方汝意,心中冷笑一声,沉声问道:
“方大人,您在笑什么?”
方汝意闻言心中一惊,下意识就以为自己心中所想被李晓看破了,但是到底是老官僚了,怎么会被李晓诈破:
“启禀王爷,下官在吏部候补时,曾在六部观政,受过专业的训练,一定会做到不苟言笑的。”
李晓点了点头,说道:“但我就是看到你笑了。”
话说到这里方汝意如何不知道李晓这是看自己不爽,随便找个借口想数落自己罢了。
形势不如人,方汝意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多拉扯,当即赔笑道:
“许是下官这段时间懈怠了,刚才不留意就失了仪态,王爷恕罪。”
李晓闻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口道:
“恩,知道就好,来人,把这事记下,如实具奏给都察院和吏部,方汝意,今年考评就记个差等吧”
方汝意闻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李晓已经转过头去看向犯人。
受到如此侮辱,方汝意登时一张老脸涨红,但仍旧强忍着不发作出来。
李晓看着方汝意如此模样,心中不由感慨。
忍者一道,我愿称你为最强。
没能成功激起方汝意的李晓对着堂下两个犯人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堂下两个跪在地上的犯卒闻言,害怕地抖了抖,用颤抖而又奇怪地嗓音回道:
“启禀大统领,卑下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