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杰进行第一次尝试“猜猜拳”的行动中，龙书文发现了端倪。
在小杰完成念气聚集的过程中，小杰身边的空间出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黑色微观引力波。
这种引力波用了一种类似于类似文字的曲线钻进了小杰的身体。
这个过程极其短暂，就像是眼睛花了看见的奇怪线条，眨眼之间就消失不见。
如果不是龙书文的神意绝不可能看错，连龙书文都有可能发现不了这种神秘黑色曲线引力波。
“不对……”
“这是一种意念……这就是契约的规则吗？”
龙书文的脑海里迅速在构建那种引力波曲线的形状，想要将它复原出来。
然而，不管龙书文如何回忆出那种曲线，他自己的神意都无法将自己的意念凝聚形成那种曲线。
不是忘记了规则曲线的样子，而是无法操控量子化的引力。
“那是涉及微观量子化的粒子碰撞产生的引力波。”
“我连核能都无法利用，更别说用量子对撞产生引力波。”
“这世界意识果然比我的神意境界要高级很多！”
这一次复原世界意识制约和誓约规则曲线的失败就让龙书文再也无法从小杰身上摸索世界意识。
因为每一个人只可能被世界意识灌注意志一次。也就是说制约和誓约只能完成一次，一旦定下了念能力的规则，就无法改变。否则会受到念能力反噬。
轻则丧失念能力的使用权，重则丢命。
不过还好，龙书文已经大致记清楚了规则的曲线模样，只要在以后能量充足，可以调动量子对撞的境界之后，龙书文有八成把握可以重现这种规则。
随后龙书文就将小杰彻底放养，让他和奇犽在一边去自己琢磨念能力。
而龙书文的目标放在了酷拉皮卡身上。
对于酷拉皮卡，龙书文有印象的就是他可以在火红眼状态下变成特质系，可以熟练运用六种念能力规则。
“六种制约和誓约。”
龙书文对此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接下来的两个月，龙书文都在对酷拉皮卡进行单独训练。为的就是将酷拉皮卡进行制约和誓约时候的世界意识加持摸索清楚。
功夫不负苦心人。
酷拉皮卡的六种制约和誓约有五种都是可以被龙书文观察到。
由于第六种就是火红眼，这种眼睛是特质系的来源，是基因遗传的，并不是酷拉皮卡自己设定的，所以龙书文只能观察除了火红眼以外的五种念能力形成的过程。
“拇指为治愈，食指为掠夺，中指为束缚，无名指为指示，小指为戒律。”
在龙书文的神意下，酷拉皮卡凭借他的火红眼连续发下五种大毅力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