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店附近不少人都注意到了,不过见温暖是自愿上车,还揣测她是不是被人by了之类的。
黄毛挂断电话,看了温暖一眼,眉头微皱,“光头成让我们现在去‘好酒不见’。”
电话里面的声音不小,黄毛边上的两人都听到了,其中一人道:“怎么办,会不会跟她有关?”
“不应该这么巧吧,扯不到一块......先打电话问问辉哥。”另一人说到。
“辉哥之前交代过了,事情成了给他发个消息就行,他晚上有重要的事情.......”
黄毛说着还是找出了九指辉的电话拨了过去,连续拨了两遍都没人接,低骂道:“艹,估计又在哪个娘们的肚皮上......”
开车的青年将车速放慢,“要不去看看再说,辉哥被光头成压了一头,他可是个疯子狠人,又被大老板看重,我们可惹不起!”
黄毛吐了口气,操作手机发了两条短信,说到:“去‘好酒不见’,开快点!”
温暖听着几人的谈话,察觉到似乎出现了点意外,不过她心里却不抱任何幻想,不是入虎口,就是进狼窝。
她知道她今晚要被毁掉了,她看到的未来只有一片黑暗,她现在只希望这帮人只是拿母亲威胁她,不会做伤害母亲的事情。
眼神中的各种情绪逐渐被绝望取代,她甚至不再生出反抗的念头,准备听天有命。
她回忆着过往的种种,她曾感谢老天带给自己的各种运气让自己每次都化险为夷,现在运气用光了,她也怪不得老天的不公。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那天晚上没有拒绝方宇......
没有如果,她在心里摇头。
远处的钟声回荡在雨里,我们在屋檐底下牵手听
幻想教堂里头那场婚礼,是我祝福我俩而举行
......
‘好酒不见’二楼的202包厢,沈思琪正在唱《约定》,深情动听,犹如百灵鸟啼。
方宇等人围着银色石桌喝着酒,吞云吐雾。
方建成说到:“宇叔,咸鱼那边我可以跟他沟通一下,不过不确定他是否卖这个人情。
我跟他的那点交情都是表面上的,他最好色,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哪个弄不到手。
要是我们大老板出面,他肯定是要给面子,不过这种事情,我估计......”
混社会跟做生意差不多,义字当头,利益为先。
方建成后面的老板不至于为了这种事情而跟富家大少闹得不愉快。
这点方宇能理解,“行,你试试看,同意的话我摆桌酒这件事情就此了了。
他要是揪着不放,那没什么好说的,我既然应承了别人,就会管到底。”
方建成点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