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连正眼都没看他一下,只是将手往前一伸:“镇抚司办差,跪下。”然后继续大步前行,一面再次吩咐:“来人,将巡抚衙门前后包围,不得让一人逃出。”
随着一声轰然应诺,一队队骑兵带着一队队步兵,转眼分裂开来,将巡抚衙门前后包围。
这个都头没见过镇抚司的蟒袍玉带,当时大怒:“巡抚衙门,军政重地,擅闯者死。”然后抽刀挡住了这个汉子的去路。后院里听到动静的几十家奴护院发一声喊,拿着棍棒刀枪就冲了出来。
这个汉子对着三班都头沉声道:“你敢阻差办案?活腻歪了你。”
这个都头当时气焰嚣张的大吼:“巡抚衙门,军政——啊——”话没说完,惨叫一声,已经是人头落地。
这个蟒袍汉子提着带血的绣春刀,对着蜂拥冲上来的恶奴衙役大吼一声:“镇抚司办案,阻差者死。”
这些狐假虎威的家奴们,何尝看到敢直接杀人的人?当时吓的连连后腿。
这时候,洪承畴大步上前,站在衙门口:“赶紧封锁账房,快。”
岳和声的老管家闻听,当时就感觉大事不好,对着这群恶奴大吼:“老爷平时待你们不薄,挡住他们。”然后直接扑向了旁边的一个屋子,扯起门帘,掏出火折子就要点燃。
两声弩箭响亮,一支弩箭刺穿了这个管家的手臂,火折子掉落在地,一支弩箭,穿过他的脖颈,这个管家连惨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死的不能再死。
那个大汉也不开口,一挥手中,一群飞鱼服绣春刀的力士,立刻整齐抽刀跃出,这个汉子冷冷的看着这群恶奴:“我家大人改了脾气,不许我们再如先前胡乱杀人,放下武器,跪地。”
一个是岳和声的亲戚的家伙知道事情大了,一旦让这些人进来,那一切都完了,当下声嘶力竭的大吼:“不能让他们进来。”
他这话刚刚喊出,那个大汉果断下令:“阻差办公,杀无赦。”
一群缇骑发一声喊,直接就冲了过去,一个个刀法娴熟,很辣无比,就在洪承畴和他的属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一个整齐后退,那群恶奴再没有一个活口。
正这时候,后院角门一个婆子急匆匆出来,刚一露面,一个缇骑抬手一弩,那个婆子惨叫扑到,转眼气绝。
洪承畴的心就不由得冒出了一阵冷汗,北镇抚司,天下缇骑,果然杀人不眨眼啊。
“大人,已经清理完毕,请大人处置后续吧。”那个大汉将洪承畴从震惊中唤醒,恭敬的给洪承畴施礼。
洪承畴愣了下,才想起自己是干什么来的,于是赶紧吩咐自己的手下:“快快,封锁所有房间,立刻点验账册。”
洪承畴带领的所谓陕西最能打的悍将,在进入巡抚衙门的时候,无不自觉的绕开缇骑,尽量将脚步声放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