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经过一天的熏陶程然的嗓子已经能勉强适应烟草的刺激味道。
地上散落落的烟头旁是张强之前精心准备的电影介绍以及过审的复印件。
“这t的算是什么事，连这种破电影院都看不起我们！”
张强深深吸口烟吐出淡黄色烟雾郁闷的说道。
早上九点出发到下午五点二人算是把京都所以的院线跑了个精光。
先是那些一线大院线。
被拒绝。
没关系，你是一线，我们这小成本新导演，新演员，很正常。
二线院线被拒绝。
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能勉强接受，毕竟二线的人流量也是很可观的，你们不愿意承受风险去排档毫无知名度的电影，虽然很失望，但是万事开头难，能接受。
可是直到所有三线，四线院线，甚至是那些毫不知名的小电影院都毫不犹豫的拒绝二人，这就让辛苦奔波一天的二人心态逐渐崩了。
“先吃饭吧。”
程然坐在余晖之中，静静的抽完烟看着一旁失落的胖子轻声安慰道。
他的心情也很低落，但不至于像胖子心态直接蹦了。
毕竟他的内测口袋中有着属于他的二百万。
而且一部投资仅仅十万的电影就像这么容易的上映，那拍电影的成本也着实太低廉了。
胖子没说话，低着头安静的抽着烟。
“不行先放到网上看一下，如果效果不错的话，下一部的电影肯定会有院线愿意排挡的。
程然蹲下收拾好胖子丢在地上的文件，又一个个的捡起张强丢下的烟头丢在垃圾桶中。
张强很失落，真的很失落，他并不是因为电影无法上映的事情而失落，而是想起了自己在拖着行李离开横城的时候，曾经的女朋友坐在邓文斌豪车上对自己说的话。
“张强你就是一个废物！”
一句话一个冰冷到陌生的眼神。
张强的心彻底的碎了。
不但碎了还被人放到磨盘上狠狠的碾压成粉末。
他这么拼命的为程然准备电影，拼命的追寻着完美，努力到自己所认为能做好的一切………
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废物！
但是现在………
呵，连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好像都争取不到啊！
程然看着张强，看着他眼中的绝望，眼中的失落。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无声的站着，一个无声的坐着，成为喧嚣的一部分。
……………
凌晨一点。
程然艰难的把张强从出租车上搀扶下来，吸取了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