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要现场写曲？！”
台下无数人看着台上程然认真写谱的神情不可置信的喃喃着。
就连李秋雪眉毛都微微皱起。
哪怕程然稍微弹奏那几首补全的曲子中随便哪一首就足够堵住这么多人的嘴，只不过这样虽然会让很多人心里面有点不舒服，但是只要稍微运作一下程然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顶替汉克的身份，成为钢琴界新一代领军人物。
但是现场作曲，除非是有很强大的自信，要不然做出的曲子只要稍微差一点往后的日子里面就会有无数人在程然身后嘀咕。
这也是汉克为什么当年会选择收回《狂风骤雨》的理由。
夸好的人很多，但是叫骂的人也不少。
很不多并不是位置高了，名誉大了，就会见的别人好，更何况是钢琴圈里面谁的名气大，谁就挣钱。
汉克原本想阻止程然的，但是看到程然那副认真的神情还是缓缓摇头，就站在他身边看了起来。
如果程然写的这首曲子好，那就证明他汉克眼光的确不错，但是如果程然即兴写出的这首曲子比较一般，汉克哪怕堵上晚年的名誉也要强行让程然成为自己的接班人，他相信程然，更相信自己的眼光。
他不相信程然是那种率性而为不考虑后果的人。
过了片刻程然便画完整首曲子曲谱，程然看着旁边的老先生汉克，嘴角微微一笑。
又是一首神曲面世。
“我能看看吗？”
汉克看着程然嘴角那自信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放松了许多含笑看着程然说道。
程然自然无所谓的点点头，把曲谱递给汉克。
汉克接过曲谱仔细端详起来，可这是越看越是心惊！
这首曲子！这首曲子！他比自己《狂风骤雨》的节奏还要快，虽然还没听程然弹奏过，但是他能肯定这首曲子！绝对！绝对不会比自己的曲子要差！
这他娘什么是天才？
这就是天才！
汉克无奈的仰头长叹一口气，自己现在才明白，原来曾经那些称呼自己为天才的人，并不是在恭维自己。
而他娘的是在骂人呢！
如果自己当年那天赋就能被称呼为天才，那现在的程然算什么？
这不是搞笑吗？
汉克苦笑着把曲谱递还给程然，他是真的真的服气了。
从没有这么服气过。
台下的观众们看着汉克那复杂的表情一时间面色也有些发愣。
这是啥意思？
只可惜自尊心遭受到巨大伤害的汉克，根本没兴趣向众人解释，自顾自的坐到属于自己的钢琴面前，示意程然开始弹奏。
程然满脑子浆糊般的看着汉克，他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