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却从没有为她做点什么,感到愧疚难当。
这是和我一起长大,喊了我十几年剑南哥的妹妹。虽无血缘,但彼此间的羁绊早已情同手足,亲如兄妹……
离开欣海集团,我开车把哭成了泪人的田巧儿送回家,又凭记忆给她做了几道她最喜欢吃的菜。
望着餐桌上的菜肴,田巧儿停止了哭泣。仿佛眼前意外的一幕,让她忘记了刚刚经历的哀伤。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的?”田巧儿红着眼圈问
“因为我是你哥呀!”我微笑着给她夹了一块,她喜欢的酥黄菜。
田巧儿怔住了,她嘴里低低的“哦”了声,又低下头,将碗里的酥黄菜夹道嘴边轻咬了一口。
可吃着吃着,田巧儿突然趴在桌子上,痛哭失声的说:
“哥哥,你为什么不早点找到我,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对不起啊,哥哥来晚了。”我自责的说
闻言,田巧儿猛然抬起头望着我,神色紧张的说:
“哥哥,不怪你,这不怪你。我不是那意思,你千万别生我的气.”
我微微一叹,走到田巧儿身后轻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傻丫头,我怎么会生你气呢?别胡思乱想,好好吃饭,把自己吃胖一点。不然跟个排骨精似的,将来该嫁不出去了。”
田巧儿被我逗得破涕为笑,可紧接着又神色一黯,问我说:
“哥哥,我以后不嫁人了,就这么跟在你身边行吗?”
“行,你不想嫁人,哥就养你一辈子!”我安慰说
“我不用你养,我自己能赚钱养活自己。哥哥,等我发工资了给你买酒喝。”田巧儿说
“好,我就等着喝妹妹的酒了。”
吃过晚饭,趁田巧儿去超市买东西的间隙。我悄悄给乔海涛打了个电话,把吕振邦发帖造谣的事儿大致说了下。
乔海涛听说此事也气得够呛,告诉我什么都不用管,他安排人去解决。
具体怎么解决我没过问。
我只有一点要求,吕振邦的下颚骨必须粉碎性骨折,免得他到处出口伤人。
话说,这也就是我心烦意乱,不愿意跟人动手。
不然我亲自去做的话,像吕振邦这种渣滓,最起码得疯半年。
说完吕振邦的事儿,我又问了问乔海涛最近的情况,半夜还有没“厉鬼”找他索命。
提起这茬,乔海涛对我是千恩万谢。
说自从戴上我的驱邪铃以后,他就再没遇到脏东西纠缠,这两天睡得特安稳。
谈完正事儿,乔海涛约我去他会所喝酒,我给婉拒了。
常云翠去长白山闭关,我心情不好。
尤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