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韩雪,表情纠结的说道:
“好吧,姨就当替雪雪收着了。等她将来嫁人,这笔钱给她当嫁妆。”
闻言,韩雪脸一红说道:
“妈,您说什么呀,我才不要嫁人呢。”
“跟个男人婆似的,想嫁也得有人要才算。”徐紫萱在一旁揶揄道
“死丫头,我看你是找揍了!”
韩雪气的一跺脚,作势就要去打徐紫萱,结果却被李秀琴苦笑着拉住。
而这顿酒宴,也就此到了尾声。
冯知秋和李秀琴要去医院照顾冯修,徐紫萱下午有个招标会。
三人各自离开后,就剩下我和韩雪两个闲人。我问韩雪:
“雪雪,一会儿你要去哪?我开车送你。”
“我回体校练棒球去,我们下周三跟临市的棒球队有比赛。姐夫,到时候你去给我助威呗!”
“我给你当拉拉队啊?”我笑道
“那到不用,你去看就行。每次比赛时,我同学的家长都去看,就我没有。”韩雪落寞地说
之前听李秀琴说,她和丈夫离婚多年。那死鬼不肯出丁点抚养费,是她一个人把孩子带大的。
当时只觉得,李秀琴这位单身妈妈不容易,又得挣钱养家,又得照看孩子。
现在想来,其实像韩雪这样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更不容易。
同样的年纪,别人都在父母跟前撒娇承欢,她却只能独自在角落舔舐伤口。
当然,我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只不过我有常四奶等仙家长辈呵护。
我叹了口气,对韩雪说:
“好,我下周三去看。”
见我答应去看比赛,韩雪高兴的不行,上车之后跟我讲了一路的棒球。
我对棒球是门外汉,不过当个听众还是可以的。
送完韩雪送回体校,我看下看表,下午两点半。
离田巧儿下班还有两个多小时。
酒宴上我滴酒未沾,容貌还是二十多岁。结果又把小酒壶忘在了家里。
万般无奈,我在欣海集团附近找了家酒吧坐坐,免得接田巧儿时穿帮。
酒吧的调酒师,很难得的是位小姐姐。
年龄大概二十六七岁,长得挺漂亮,就是给人的感觉有些苦大仇深,仿佛谁都欠她钱似的。
对于一个老酒虫来说,碰上这种女调酒师,我要是不把她给整“乐呵”了,那我还是人吗?
我敲了敲吧台,坏笑着对她说:
“美女,给我来杯拉莫斯金菲士。”
调酒师小姐姐皱皱眉头,往调酒壶里加了冰块、糖浆、金酒之类的。
又从吧台下摸了颗鸡蛋打进去,然后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