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就这样。要不我让保姆给他弄碗面条吧。”
凌卫东说话的时候,随意的看了眼倒地抽搐的赵刚,然后便再也没有理他。
仿佛赵刚的死活,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连打电话叫救护车的必要都没有。
可谁能想到几秒种前,他还将赵刚视为主心骨。甚至在做某个决定时,还要看对方的意见。
在我认识的所有人中,凌卫东无疑是将实用主义贯彻的最彻底的人,没有之一。
“谁的人?”我瞅了眼赵刚,语气玩味的问凌卫东
“沈家派过来帮忙的。”凌卫东尴尬的说
“哦,那不怨。”我对铁屠递了个眼神
铁屠会意的一笑,扯着赵刚得腿把他拖出门外。
两分钟后,铁屠打着饱嗝回来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问凌卫东:
“外爷,有牙签吗?”
“有……”凌卫东惊恐的回了句,哆里哆嗦的将茶几上的牙签盒递给铁屠。
我将两袋散搂子白酒往茶几上一扔,对凌卫东的说:
“凌叔,我来的匆忙,也没给准备什么礼物。”
“刚才路过小超市的时候,我看这酒不错,就顺道给你买了两袋。”
我指了指茶几上的酒,继续道:
“这酒的口感和当年差不多,就是不知道你现在还能不能喝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