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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名副将却在第一时间抽回刀身挡在了自己的左臂处,巨大的刀身仿佛没有任何重量一般被他轻盈的挥舞着,眼看着难得的机会却无法得手,我紧攥着拳头都有一种想上去帮他的冲动。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名士兵并不是奔着副将的左臂而去,而是将长枪旋转一圈猛的抽回,带着巨大的力道径直刺向骷髅马的脖颈。
不过,这种进攻方式却并没有让那名副将看在眼里,他高举着手里的大刀,准备给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类当头一击,虽然对付骑兵的坐骑不失为一种好办法,但毕竟骷髅马已经没了血肉,所以攻击坐骑这种可笑的举动,在鬼族将领看来无异于飞蛾扑火。
“嗤!”
利刃穿透肉体的声音在兵刃上传来,那把耀武扬威的大刀在空中迟疑了一下,在士兵面前擦着鼻子掉落在了地上。
而士兵手里的长枪则刺透了骷髅马的脖颈,从鬼族副将的下巴处把他的脑袋扎了个对穿。
如同黑油一样的乌血顺着枪杆留下,原本被鲜红染遍的枪身此刻却透出一股暗红的妖异。
画面定格在了这一刻,那名士兵单手持枪的造型也凝成了一副绝唱停滞在那里,四周的景色忽然变得漆黑,刚刚还栩栩如生的场景,此刻却只剩下一片如同影子一样的背景。
“唉!正到了关键地方,您别扫兴啊!后来怎么样啦?”
如此让人热血喷张的剧情你居然给我中途拉闸?
这我可不能答应,有些气愤的我不耐烦的催促着菲斯提克。
“后来就不知道了。”
菲斯提克却不以为然的回答着我,然后轻轻挥了挥衣袖,周围的场景大梦初醒般消散,逐渐变回了那间阴暗的导师房间。
菲斯提克站在自己的桌子前,把手里握了许久的长枪递给了我,而我也只能狐疑的接过那沉重的长枪,在手里悻悻的掂了掂它的分量。
剧情转变太过仓促,让我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很多职业流派都有着他们的师承或秘法,诸如骑士或者破晓之类的职业,甚至在三界的皇城都有着一席之地。唯独枪侠不同,我们只是一群流浪的人,一群自食其力的斗士而已。”
凄惨的待遇让我有些沮丧,毕竟谁都希望自己会成为名门望族一样的大侠,孤高的游侠所承载的负担要辛苦的多。
菲斯提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有些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
“刚刚那个令人尊敬的孤傲身影究竟是谁,我们无从知晓,只能在后世流传的故事中听出个大概,但这,便是成为枪侠所必须背负的宿命。”
菲斯提克忽然紧紧的盯着我,眼神里的铿锵让我有些慌乱,但这份焦灼的视线却并不是为了刁难我,倒像是为了让我自己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
“枪侠的道路就如同那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