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的我本来已经萎靡的状态开始不得不反馈着生理回应。
我睁开眼,长长的叹气。转头看向身旁的人儿时,她眼睛弯弯笑得很是俏皮。
“你是不是又跟小玲学坏了?”
“干嘛说玲姐姐坏话,她只是大概给我说过一些皮毛,我试试好不好用而已。”
你管这叫皮毛?还而已?
啧啧啧……
我算是感同身受的体会到了阿六的难处啊……
虽然我的脸上微笑着,但心里却在不断咒骂小玲这个大黄河,你河道宽流量大就算了,干嘛还要冲垮我家月灵的大坝?
非得俩人都成了洪灾把我和阿六刮死才开心?
我一把攥住了她不消停的手,唯唯诺诺的和她提着条件:“月啊,咱商量个事儿呗?以后别和小玲学坏了行不?为夫要忙事业赚钱养你,你体谅体谅为夫的辛劳吧。”
“嗯嗯,不敢了不敢了,以后不跟她学了。”月灵甜甜的笑着,然后得寸进尺的用脸蛋在我肩膀上来回揉搓。
唉,自作孽不可活,这都是我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啊……
那还能咋办?填呗。
喝口水,深呼吸,看我不好好整你个丫头片子。
……
深夜,房间门被反锁着,鬼影在床上静悄悄躺着,好像是睡着了。
但漆黑的床榻旁,他的一只眼睛却轻轻睁开,用余光看向墙角位置的那个监控头。
这个时间点的值班人员会打盹,这个是鬼影在和其他人“随口”聊天时听来的。
他缓缓起身,轻轻卷曲着双腿,几乎已经无恙;再看看身上的伤,也都已经愈合的差不多。
从小经历的帮会拼杀让他已经习惯了死里逃生的感觉,也拥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身体素质;那看起来并不壮硕的躯体,却隐藏着让人叹为观止的力量。
他慢慢走到哪小小的窗台旁,略微推开一个巴掌宽的夹缝,然后将脸慢慢凑到窗口附近,轻轻鼓起嘴向外发出很细小的“呼噜”声。
这是一种呼唤的声音,有一种动物能够很敏锐的捕捉到这种声音。
鸽子。
九影耐心的在那里间断性的呼唤着,时不时还要望一眼旁边的表针给自己掐着时间。
终于,从远处传来一声难以察觉的振翅声音,他加快了呼唤的频率,那声音也越发靠近。
“扑啦啦。”
一只小鸽子落在窗口,鬼影的嘴角方才扬起了微笑;他将鸽子慢慢握在手中,然后靠着墙蹭到了监控头的下方死角。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叫你这么多天才出现。”他自言自语的庆幸着,然后将一个小小的纸条绑在了鸽子的腿上。
鸽子顺着窗口离去,九影望着明朗的夜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