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问了一句:“平哥,你有没有被人绿过啊,哈哈。”
说者无意,听者伤心。
“有啊,对方榜上大款了。”我也笑着回应,大家听得很开心。
“我前女友也踏马是个拜金玩意,为了两千块出去跟人约炮,还染上了性病,这种狗币贱人就该天打雷劈。”王兴脸上笑嘻嘻的,但我看得出,他眼眶有些泛红。
这话他喊的大声,落入了沈悦的耳里,她脸色明显不太好看。
击鼓传花还在继续。
这一次,落在了沈悦的手中。
或许是怕有人问她‘有没有偷过腥’之类的刺骨问题,她选择大冒险。
她在群里发了个红包,和手气最佳的人喝交杯酒。
老天爷可真会开玩笑,竟然让向来运气颇差的我当上了运气王。
周围同事纷纷起哄。
沈悦倒是落落大方,直接举起杯子,挽起了我的手。
两个人的身体产生接触,脸庞迅速拉进,她的五官好像没以前精致了,多了一股子俗媚气。
怀孕的她自然不能喝酒,借口胃不舒服,以茶代酒,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而我,将整整一杯的白酒闷下了肚。
一个不知道是眼力好还是没眼力的女孩突然说了一句:“咦,你们俩还挺有夫妻相的呢。”
“别瞎说,我可养不起这样的美人。”
我冷然一笑,沈悦努了努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聚餐结束后,没喝酒的沈悦驾车提前送醉酒的高权回家。
至于回她家他家还是如家,谁也不清楚。
我和王兴这帮人继续去ktv里造作,喝了吐,吐了喝,喝到整个人麻痹才算结束。
凌晨一点,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摇摇晃晃走在马路上,点上一根香烟,怎么吸也吸不出烟味来。
一看,原来是拿反了。
眼前出现了很多重影,我是真的快要神志不清了。
这时,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具体说了些什么我没太听清。
她搀着我往附近一间洗头房里走去。
说是洗头房,但并没有看见洗头的设备。
我被她带到闪烁着微弱红光的房间,里面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异味道。
隐约之间,我瞧见她在脱衣服。
当她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猛然睁开了眼:“你干什么!”
“做全套呀,五百块。”
对方一句话透露了她的身份,是个离开团队单干的小姐。
我从兜里摸出几张红钞票,不知道有没有一千,反正肯定不止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