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没有人的辈分可以比鸭梨姐更高,因为她是金砂岛的金三代,她祖辈都是在金砂岛刨食的狠角色。
所以在对金砂岛内况掌握得如此通透的情况下,鸭梨姐竟然自己下海捞这让妲斯琪很惊奇。
“亲自下海捞”是什么意思呢?
凡是金砂岛的巨鳄都明白,依仗什么发家自己自然不能深陷自己的行当,开鸡档的人自己的人不嫖手下姑娘,开粉档自己不追龙,开印花档的自己也不嗜赌。
就是因为太清楚这些营生的门路了,所以才避着它们让正蠢材深陷其中。
但是,即使知道这些东西弑人心智,金砂岛短短百年光荣岁月里还是有无数人人为它们先后献身。
社团内的人染上毒瘾、在女支女身边被刺杀、人在赌桌输得冚家富贵,这些的这些前有古人后有来者。
即便是曾经金砂岛名声响当当鸭梨姐,也不过是个会犯毒瘾的安公子罢了。
妲斯琪想到这里,便把自己的架子端起来抬高价来卖。
*“哪来的疯狗乱叫乱咬人。”
妲斯琪就看着鸭梨姐,按照他们此行的拟定身份,他们是诸日所闻报社的上家。
她鸭梨姐在金砂岛是个狠角色,在辛达理算是一个角儿,但在神威无边法力无限的教廷眼中充其量就是一条凶猛的狗。
“哎呀呀,你逼脸不小啊,看你年龄岔开腿毛都没长齐吧!”
鸭梨姐像是秃鹫般脖子前倾双手后背,整个人弓起身子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走来。
金砂岛垃圾话分类,一和你父母发生关系,而问候你的生理特征,三纯粹脏话叠加靠语速音量获得压倒性胜利。
听到这里,妲斯琪没有搭腔,人又何必和狗吵吵自行掉价呢。
“枉我特意报社,热脸贴了冷屁股真是没意思。”
妲斯琪打算试探一下,和报社对接的究竟是鸭梨姐还有四指阿红甚至是白乌鸦或者,老爹也说不定。
反正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的报应就是我。
“乖乖哟!这里是金砂岛你以为是对面那些办公写字楼呢乱走就走来了金砂岛?”
妲斯琪看鸭梨姐的表现神神叨叨的,她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一会儿说和金砂岛隔道相望的西城,一会儿说自己来得唐突。
言多必失,看来自己还是少说为妙。
妲斯琪看鸭梨姐像食腐鸟类般探着头在她四周身边转悠,妲斯琪没有看着鸭梨姐的眼睛,她在观察鸭梨姐的手下。
他们刚才听自己说他们的头目好像并没有急红了眼和她对骂,这就仿佛鸭梨不是第一次被人骂疯狗。
也不对啊,即便鸭梨被人骂疯狗...那也应该像那些四指阿红的手下般,抱团嗷嗷叫才对。
鸭梨姐不仅龙也追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