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几位情同手足的仇家如此反应,看来刚才一直在舞厅暗中观察他们的男女和早就在会客厅等候的两帮人是认识。
“这对男女是谁”的疑惑徘徊在老爹还有白乌鸦心中,他们眼珠转了转装作无事发生。
就在一切看似照常的时候,妲斯琪直接就坐在了鸭梨姐隔壁的留席上,本来不多不少的留座瞬间只剩下一张。
抢凳子的尴尬瞬间出现在驰骋沙场多年的金砂岛玩家眼前。
剩下那张椅子归谁呢?
老爹还是白乌鸦。
来自报社的女人翘着腿在椅子上坐得心安理得,在她身后站着在金砂岛从未露面的打手。
金发青年视觉上不属于壮硕的范畴,但是四指阿红在从前门过来的手下口中得知,这位年轻的打手比他想象中要老练。
在这个尴尬的情境下,大家的脑袋都在想一个问题,“报社的人为何而来”还有“谁会坐上这仅剩的椅子”。
其实在仅剩一张椅子的情况下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那就是隐形歧视链就现形了。
“喂!你死婆娘你知道你坐在谁的位置上吗!”
“真是一个让人为难的现状。”
就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时空里,老爹慢悠悠的走向那个座位,白乌鸦欲言又止而他的手下开始愤懑叫嚣。
很显然老爹处于隐形的歧视链顶端,即使他有肥又丑穿得糟蹋还是光头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名正言顺的坐上最后一张椅子。
“小心我扒了你们的臭嘴,我不理你们是黑的乌鸦还是白的乌鸦拔了毛就是秃鸡。”
西因士抬抬自己的蛤蟆镜,对着白乌鸦的手下咧咧嘴。
妲斯琪听到这里扫了眼身边刚才落座的老爹,社团中心在西城的老爹在这一圈人里算得上是特立独行。
西因士看白乌鸦的手下把指虎带上皱皱鼻子往他这边走,狗咧牙是被惹怒的迹象,西因士舔舔牙慢悠悠的转了个身正对那个打算正面攻过来的对手。
“您那小玩意还真的挺可爱的。”
西因士拽拽自己的领口把真丝衬衫拽开,拽得像二百五一样。
妲斯琪没有关注西因士堪比作秀的演技,那拿指虎的小伙子努力修炼一辈子都打不过西因士蝴蝶夫人的一根手指。
比起西因士这个演技奇兵,妲斯琪发现了这金砂岛四人圈里面一些隐藏的信息。
相比起老爹来说,白乌鸦在金砂岛的地位会比老爹低那么点,因为老爹在下意识间坐上了位置而白乌鸦并没有异议。
还有,四指阿红就是那种传说中那种不怀好意的和事佬,落井下石到差不多后才开始和稀泥,看起来谁也不得罪其实...
“都怪我,今天贵客光临没能及时安排,招待不周了。”
听听四指阿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