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让萧权当入幕之宾也就罢了,还把我疏离出去?”
秦风像打了霜的茄子,既不服气,又一脸疑惑。
“这是朝廷之事,娘,秦风、柔儿,你们都出去吧。”
“是。”秦舒柔淡淡地回答,甚至有了一些冷淡,自从爹亲自摧毁了她的丹田,父女俩的关系就有了一层隔阂,再也回不到以前父慈女孝的局面了:“兄长,你从白鹭州回来也累了,我命人伺候你更衣沐浴吧。”
秦风一把甩开她的手,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的亲爹:“我不走!除非爹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宁愿亲近萧权都不亲近我!祖母!你快帮帮我!”
秦老太太摇头,拄着个拐杖就默默地先除了祠堂。
没办法咯,谁让秦府有求萧权这一天啊。
“祖母!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