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家伙以往可没那么冲动,没想到刚来长沙,一见到胡玲在,这整个人都变了。
胡玲在后头有点吃惊,似乎没想到我们会出手。
司马文在这长沙城一向都是作威作福惯了,虽说没有其父亲那般有手段,但也是一方霸主。
他冷冷的盯着鄂山,再看胡玲,忽然笑了:“胡大小姐,你有个好保镖,行,今日我就暂且离去。”
说着,司马文领着手下离去了,我松了口气,心想这家伙也不过如此啊。
但等到其走后,胡玲叹气说:“你们这不是激怒他吗?”
鄂山不以为然:“有什么关系,一群官土匪罢了。”
胡玲回答:“你太小瞧他了,这长沙城内谁不知道,但凡得罪了司马文,都活不过第二天。”
要说这话若是对一些胆小的人说,可能会吓住,但是对于我俩来说,那都是小儿科。
鄂山更是哈哈大笑:“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他拍着胸脯,男人的保护欲望顿时上来了,我白了一眼,这家伙还真是的,敢情没有我什么事了。
想到这,我觉得还是尽快离开为妙,不管这司马文会做什么手段,但是这地方不能久待。
想到这,我问胡玲是否今晚就走,她点点头表示同意。
但是此时弥庄四周都布满了司马文的手下和眼线,而且根据可靠消息,他还请了一帮子东南的蛮人帮忙。
这一帮子蛮人据说身强体壮,不惧怕毒物,胡玲说她这一段时间已经试探过了,但每次都失败而归,手底下能用的人也不多了。
我一看,知晓这光天化日出去肯定是不行的,于是想了个办法,让胡玲去叫人买些纸人等死人用品。
胡玲自然知晓我们两人是做什么的,也不多说,而是命下人去买,我故意试探性的出了弥庄一看。
发现外头的确有不少形迹可疑的人,角落处,小摊贩,以及行人等等,总有那么一两个盯着弥庄。
当天晚上,胡玲请我们在后堂吃饭,至于戏台,则是唱起了戏,整个弥庄显得一片热闹,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观众倒是很多。
这年头,能安静的地方不少,但热闹的地方却不多,这弥庄就是长沙城内较为热闹的地方之一,民众消遣的方式就是听戏。
约莫唱到夜里九点多左右,我出门一看,发现外头还是有不少司马文的手下在盯着,于是走到后头处。
胡玲和鄂山等早已经在后门处放置了不少纸人,我对两人说:“等这戏唱完,咱们就走!”
胡玲担忧说:“能成功吗?”
我点点头:“放心,待会你和鄂山一道离去,咱们在城外的十里坡见面。”
二人点头,当即,我们三等到了子时左右,观众渐渐退去,整个弥庄也慢慢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