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聚在一起。”孟爷爷很无奈。
“我相信不久后族人一定可以会和的。”胡玲眼中坚定。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这昆仑一族很多人都走散了,就和当初的渔神一样,流落到了渔村,而且有相当一部分人如今更是不知所踪。
就算在这昆仑之地,族人也分散于四周,每隔半年才会相聚一次。
两位老头就是其中一员,他们在这儿生活了许久,自然知道不少事情。
这村子其实只有几十口人,有昆仑一族的不过十几人而已,经过一番交谈后,我对这地方也熟悉了一些。
片刻后,胡玲起身说:“孟爷爷,那我们这就走了,过一段时间来看你。”
老人忙起身说:“小玲,你还是别走了,让他们来接你吧,最近有族中祭司预言,有人要陷害咱们族,现在族长他们都换了地方。”
胡玲顿时紧张起来:“爷爷,你放心吧,他们不是坏人。”
说着,她指了下我们,老人摇头:“不是他们,是另有其人,为了安全起见,今晚上我就发信号让他们派人过来。”
见此,胡玲也不多说什么,只能耐心等着。
而我和鄂山也只能在屋子里待着,等到傍晚,村子里陆陆续续又回来了一些村民。
石九村虽然偏僻,但毕竟是在昆仑山脚下,所以这地方的位置还是不错的,村民都打到了一些野物来吃。
两位老人请我们留在屋子里头后,就带着胡玲出去了。
等到他们走后,鄂山才问道:“九生,我总觉得有一股子阴谋。”
我笑了笑:“没事,咱们被人害的日子还少吗,见机行事吧。”
我不以为然,这大半年来,我所经历的事还多吗,人心险恶,世人皆痴,我只能尽量用自己的智慧去化解。
就这样,在屋子里头又待到了夜里十来点,昆仑山上,那一抹银色的光辉洒落,显得格外圣洁,哪怕是晚上,依旧有银光。
石九村的村民们都已经歇息了,毕竟这么冷的天气,大伙都只能早早入睡。
而我们三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子时时,才终于看到村子口有一伙人进来,他们牵着两头牦牛,上边驮着一个轿子。
到了屋子外头,还未敲门,我就起身出去打开。
胡玲站在外头,她神色郑重,后头跟着一个个穿着长袍白衣的人,有八人,牵着两头牦牛。
两位老人不在其中,这八人一个个看不清真容,大雪之下,只能看清他们那冷峻的面庞。
胡玲对我们说:“你们先委屈一下,上去吧。”
她指了下上面的轿子,鄂山刚想问话,我把他给拦住了,朝他使了个眼色。
随后,我们两人上了轿子,狗蛋也跟着我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