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恢复了不少，盯着另外一头，面带冷笑。
或许我不知道的是，当我吸取这些死人精气的那一刻，命运就已经给我开了一个玩笑。
往后的日子里头，我也体会到了我祖父当年的痛苦和无奈，捞油人一脉的命运。
死人倒地，精气吸收，我一步步向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到处都是尸体。
这满地的死尸，还有陀头岭下无数的尸体，看来张大帅是准备最后一搏了。
我咬着牙，不断挥舞，足足往前走了五步，而此时的精气已经无法吸收太多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又恢复了最好的状态，目光炯炯，朝着废墟上的棺材而去。
一步、两步、三步……
等走到废墟处时，忽然间，我抬头一看，眼前站着一个人，是张素素，她面带微笑，站在群尸当中，立于废墟边缘。
张素素很美，和之前一样，但是我却看到她脸上有点落寞，那种无奈的神情不像是之前那个干练的样子。
“为什么要助纣为虐？”我问道。
张素素立于群尸当中，无人围攻，她惨笑一声，看着我说：“她毕竟是我父亲，生我养我，作为一个女儿，我只能顺从。”
我摇摇头：“三从四德虽是古训，但你却过于迂腐，此人是在利用你罢了。”
从我认识张素素开始，那会子的她非常狠毒，下手杀人没有丝毫的犹豫，从村子到省城，再到金寨，我本以为她已经变得不同，但是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多了。
乱世之年，女人没有任何的选择权，我一把杀死身边靠近的死尸，冷冷的盯着他。
“九生，我想问你个事，有没有喜欢过我？”张素素问道。
我沉默了，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回答，如今我也算是成家了，再也无法像以往那样。
“有，但那是以前，我想你也应该有所耳闻我目前的状态。”我说道。
张素素点头，她很满足，然后往前走了一步，这一次，我们俩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米，伸手可碰。
我看到她脸上的惨然和无奈，也有一丝欣慰，眼角挂着一滴眼泪。
“谢谢，我终于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张素素笑了，然后轻轻擦拭了下眼角的泪水：“第一次见到你，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土包子，没有学问，但是后面我发现，你或许是我这一辈子最值得的人。”
我愣了下，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回答，但是我却听出来了，她话语里似乎有点决然。
恍惚间，我伸出手：“跟我走，远离张大帅。”
张素素回头，那口棺材还在，而张大帅手中拿着一个神秘的罐子，他盯着我们俩。
那一刻，我隐约间明白了什么，心中震惊。
“九生，对不起，我没办法。”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