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原石的仓库,吴启德的孙子就给关在仓库中,而且还告诉他,仓库常年有八个人守着,每个都是李大洋的心腹,很能打。
东北郊区仓库一排一排很多,悄悄来到李大洋那个外面,那是一个单独的大仓库,四周都被铁丝网包围,只有朝西开的一个正门,门口是一间两室的铁皮简易房,房间中有八个人,其中两个坐在外面房间抽烟聊天,其余六人则在里面房间,围着一张桌子,不是打麻将就是玩扑克,张小墨看不清楚。
张小墨拖着下巴想办法,要是直接冲过去的话,虽然也能很快将八个人打倒,但很可能给他们报警的机会,而且藏着孩子,里面很可能有其他人,惊动里面的人就更不好救出小孩了,一定得神不知鬼不觉打倒他们。
十分钟后,张小墨拿着个酒瓶子,摇摇晃晃的走在路上,逐步靠近铁皮房子。
“你什么人呀?啊?怎么在这喝多了呢。”当张小墨距离铁皮房子四五米时,一个人出来,骂骂咧咧。
“我···我···”张小墨学着大学同学喝多的样子,说话言语不清:“我来找小妞玩,我呕···呼呼呼···”距离出来人不到一米时,张小墨故意朝着对方吐了一口酒,然后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不省人事。
那人一脸嫌弃,赶紧拿纸擦自己的衣服,边擦边骂:“倒霉,怎么这儿还有醉鬼,什么世道啊,恶心死我了,真臭。”
抽烟的另一个人也出来了,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又看着犯恶心的那位:“在这都能中奖,买彩票去吧。”
“边儿去,我这正恶心着呢。”擦衣服的那位嫌恶的侧头看一眼,手指着张小墨:“都是这个醉鬼吐的,你说怎么办?咱不能让他在门口一直躺着,万一死了呢,咱们谁都说不清楚。”
张小墨一边装睡一边听着两人对话,你们才死呢,你们全家死了我也没事,老子现在可是仙人,一会儿有你们好看的。
“把他抬远点吧。”另一人说道。
“好,来搭把手。”两人想架起张小墨,把他扔远点,但他就像一块沾在地面的狗皮膏药,怎么都抬不起来,最后两人气喘吁吁的放弃了:“还是算了吧,把他抬屋里吧,决不能让他死在门口。”
“再试试吧。”这次两人很容易就把张小墨抬了起来,拉死狗似的把他拽进了铁皮屋。
“你俩干啥呢?怎么还能进来个人?死的活的?”围坐在圆桌周围打扑克的六人中一个人大喊。
“这不跑咱门口个醉鬼吗?死外面咋办?只能把他弄屋来,等他清醒后就让他走。”一个人解释。
“好吧,把他扔地上完事,别弄过来,影响我们牌运。”
“你们玩你们的,说道还不少。”
“是啊,都是迷信。”
“嗯?谁在说话!”拉着的两人同时看着对方,疑惑不止。
“当然是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