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瞥了一眼没有理它。
紧张什么,你这早就是见惯生死的老司机了,真被人削了也算死有余辜!
这会儿在这弱小可怜无助,对得起在你死亡游戏里挂掉的那些白痴修行者吗?
事实上此时此刻,乌尔特是真没什么心思对以太行者下手了。
诚然付鱼说了你们随意,我绝对不会插手,但可信度能有多少呢?
他刚刚可也是这么说的啊,结果苗风差点当场挂掉。
虽然是苗风先动的手,但一帮人打得热闹你往战场中间一战说我就是吃饱了撑的随便遛遛,很难摆脱钓鱼执法的嫌疑吧?
万一打起来的时候,这家伙以太吵为由从背后再来一记魔贯光杀炮怎么办?
是以乌尔特连连摆手,义正辞严的拒绝了付鱼的好意。
“其实我们只是来借葬仪之刃一用的,并没有其他想法,毕竟要离开这里只有借助这种形式,不知道方不方便?”
最后半句已经是转向以太行者。
“可以啊!”
后者倒也干脆,“不过你要想好了,不还手被我杀掉你们能做到吗?”
这倒是个问题!
乌尔特跟闫宁面面相觑,站着不动任砍,还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而且万一这方案不奏效呢?这可一直都是它的一面之词啊!
“没必要这么纠结,这不有现成的一个实验对象吗?”
付鱼对着地上的苗风努了努嘴,后者非常配合性的发出一声痛哼,居然是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