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懒散的样子!双手附上一层灰色内力,将宁柯的长枪拦了下来,停在眉心不再前进。
“给你一千两银子,此事作罢如何?”古辰掏出一把银票,商量道。
“你想做什么?”宁柯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问道!
刚才明明还带着杀意而来,现在却不想打了,耍猴吗?
“唉,这事就说来话长了。先把你的枪挪开可好?”古辰无奈道。
“我的刀都被你击碎了,你还怕什么!”他认认真真道。
“算了,你不挪也没关系!看在银子的面上你不会杀我的。”他很有底气的说。
“那你前来杀人,又是为何!”宁柯抖动长枪,发出铮鸣!
“自然是为钱而来,本来家族让我来杀人,我就不乐意,杀人这种圣洁的事,又怎么能被成仇恨玷污。只可惜家族出价高啊。而且有钱不赚非君子,放着银子不赚,我是傻子吗?
可惜打不过你,不然又是一笔收入!”他抬头看了看天,奸笑道。
“这白银千两,就当交个朋友!做我这一行啊,更多的是以和为贵,争强好胜那是愣头青才会做的。”古辰将一把银票塞到宁柯手中,淫荡的笑了起来。
“你很有意思!”宁柯突然一笑,收起了长枪,肃杀之气顿时减去很多。
“这就对了嘛,生意人就该如此!”古辰展颜一笑。
“这是我猎天阁的令牌,送你了!有时间来坐一坐!”古辰将一块檀木令牌抛给他,宁柯伸手接住。
再定睛一看,却是人都没影了。
“有点意思!”宁柯笑了笑,目光好似穿越了空间的束缚,看到一座高耸入云的阁楼,悬挂在山崖之上。
这人前来好似不是来杀人,而只是来装装样子似的,好像专门来结识他一样。
猎天阁,猎尽天下英雄吗?宁柯笑了笑,志气倒不小,但是是否真的有这实力,就不得而知了。
摩挲了手中的银票,确定了不是假的之后,便将它收入空间之内。
拾起地上刀剑的碎片,这些碎片融了也能重新做材料,还有一定价值。
回到原地,余姚摸着脑袋迷茫的看着四周,好像才刚醒不久。苍白的脸上,带着惶恐,时不时望向四周,在寻找宁柯的身影。
转头看到从树林里走出的宁柯,脸上露出喜色,但是马上便被宁柯身上的伤吓到了。
此刻宁柯身上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身前一道巨大的刀伤,贯穿了整个腹部,甚至可以看到宁柯体内的肠子。
“你没事吧!”她看到宁柯身上的伤口不由惊呼,然后红了眼睛问道。
宁柯摆了摆手,道:“没事,帮我把守一下四周,有人来了就叫醒我。”宁柯疲惫道,经历了高强度长时间的驾驶竹筏,又来了一场生死搏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