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气的是我怀孕了,想要去医院做流产,他说自己没有钱,让我跟父母要,我还是个学生,怎么好意思跟父母开口……”
“呜呜……”周悦彤越说越伤心,大哭了起来。
赵英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递了一张纸巾,让周悦彤哭了一会。
等到周悦彤情绪稳定后,才继续问道:“你最近有没有联系过彭永仁?”
“有。”
“什么时候?”
“十月1号。”
“联系他做什么?”
“我求他,给我一些打胎的钱,我还想着,如果他能够帮忙,就证明心里还有我,还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周悦彤露出一抹自嘲之色:
“结果,我还是高估自己了,他说没钱;我让他跟父母要,他不肯;还说什么让我理解,他不能因为这种事跟自己父母开口。”
周悦彤越说越激动:“那我呢,他有没有考虑过我?”
“据彭永仁父母说,他十月2号返校,就是为了解决跟你的矛盾,有没有可能就是为了帮你筹钱。”赵英说道。
“呵呵。”周悦彤冷笑了一声:“他才不是为了帮我筹钱,而是想从我这里要钱。”
“什么意思?”
“被他拒绝后,我伤透了心,我需要钱,特别需要。”周悦彤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
“我找到租房的房东,把租的房子退了,房东按照约定扣除押金,将租金还给了我,钱虽然不多,但够打胎费了。”
“也就是说,彭永仁之所以十月二号返回琴岛,就是为了处理租房的事。”赵英追问道。
“十月二号上午,房东让我将东西搬走,我让他联系彭永仁搬家;房东给彭永仁打了电话,把他气坏了,还打电话过来骂我。”周悦彤哼道。
“从十月二号到十月六号之间,你见过彭永仁吗?”
“没有。”
“房东叫什么?”
“曹夏本。”
“据你所知,彭永仁有没有仇人?”赵英说道。
“我就是呀。”
“除了你之外呢?”
“他这个人性格开朗,刚接触的时候会让人有好感,但是接触时间长了,等他了解你了,就会显露出他的本性。”
“什么本性?”
“欺软怕硬。”
赵英翻阅了一下日记本,问道:“十月六号下午五点到晚上十二点之间,你在哪?”
“你怀疑,是我杀了他?”周悦彤质问道。
“周同学,你别激动,我询问清楚是为了还你一个清白,毕竟,你们两个之间存在不小的冲突。”赵英解释道。
周悦彤沉吟了片刻:“我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