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一时气不过,就让他长了个教训。”
金腾宇和大雄目瞪口呆的望着凌楠,这家伙真是恐怖,把行长儿子都给制裁了,他老子可是号称本市财神爷的陆大谦啊。
而且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他究竟有着什么深厚的背景?连陆行长都没放在眼里,着实有点吓人!
凌楠对大雄说道:“大雄哥,我看这些拍卖的物件就是连仿品都算不上,古玩城路边的野摊随处可见,怎么会出现这种拍卖热潮来?
我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这拍卖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能跟我说说吗?”
大雄眨了眨眼睛,对凌楠说道:“不对啊,凌楠兄弟,这种拍卖模式你竟然不了解?”
凌楠摇摇头说道:“说真的,拍卖会我真的是第一次来,的确没有见到过这种场面,还以为是走错了片场呢。
我实在闹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干嘛,个个都跟散财童子似的。”
金腾宇说道:“以凌楠兄弟的身份,这种小型的拍卖会那是断然没经历过的。
看到台上讲话的陆大谦了没?作为富土银行的行长,手里掌握着大量的资金流。
大家都心照不宣,有些话只能在暗地里说。
说起来陆行长也是背负着巨大的压力,上上下下的漂白工作都得出自他的手。
一个不注意,恐怕就得把一辈子都玩儿进去了,包括他那位桀骜不驯的儿子。”
“漂白?此话怎讲?”凌楠问道。
金腾宇皱了皱眉头,小声说道:“凌楠兄弟,看你的样子,是的确不通行情。
这名义上是场拍卖会,实则是一个大型的清洗现场。
你以为这些竞拍的人都是些傻子?实则就是变相来当禁品的。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些破烂玩意儿,别说上不了台面,就是扔到假货地摊上都没人正眼儿瞧。
这一切都是陆行长精心安排的,无论上面还是托关系找他的,都有些来路不正的银子,咱们就把他比喻成危险源。
这些五颜六色的危险源留在手里恐怕很容易出事,所以就通过拍卖的形势,各自过一遍手,那就漂成白的了。
再深的话我也不便多说,想必你也能明白,你看那陆行长跟他儿子陆骋骏,一个在背后操作,一个拍卖藏品。
一个肯卖,一个愿买,资金流转就形成了交易,水到渠成,合理合法。”
凌楠听完这些,恍然明白了过来,心中不免感叹,这些人士可真是会玩儿啊。
搞了些破罐子假画就要掩人耳目,实则是进行了一场非法活动。
怪不得竞拍的人个个情绪高涨,喊价都不带犹豫的。
大雄也对凌楠悄声说道:“还有一些来参加的人员,是为了跪舔陆行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