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先动,在棋盘上厮杀,直到将对方的将跟帅逼入走无可走的地步就算赢。”
“当然也有和棋,就是你无论如何逼不了我,我无论如何逼不了你。”
三人点头,明白了基本规则。
“至于子的走向,有一个口诀,你们记住了。”
“口诀第一个,马走日。”
伍参发问了,他作为武将,不太懂。
“马不是哪儿都能走吗,为什么只能走日呢?”
“......”,白苟圣解释道:“这是种马。”
“种马是什么?”
“配种的马,只能走日。”
伍参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口诀里是马走日,原来是种马。”
整理整理了思绪,白苟圣继续。
“口诀第二个,象走田。”
伍参正要发问,白苟圣一个冷冷的眼神扫了过去。
伍参连忙闭嘴。
“车走直路炮翻山,士走斜线护将边,小卒一去不回还。”
三人点头,明白了。
没那么多问题,明白得很快。
白苟圣再说了一下将只能呆在主框里,然后象不能过河等规则便跟楚庄王开始下。
第一局,白苟圣获胜。
楚庄王赞美道,“老师你太厉害了,奥利给!!”
白苟圣一怒,觉得日后若是天天听奥利给,还不得把他烦死。
他对楚庄王嘶吼,“你吼辣么大声干嘛,我是聋了听不到吗?”
楚庄王吓了一大跳,郤缺跟伍参也吓了一大跳。
此后,三人再也不敢在白苟圣面前奥利给。
连续下了好几局,楚庄王越下越懂,白苟圣打得是越来越艰难。
最后,他竟然输了。
“我不服,再来。”
然后,又输了。
“我还不服。”
连续下了十几局,白苟圣全输了。
看着楚庄王因为胜了他而沾沾自喜,白苟圣气得浑身发抖。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再来!”
下了一会儿,白苟圣车疯狂拐弯,把楚庄王的马给吃了。
楚庄王一愣,不由得道:“老师,您不是说车走直线,不能拐弯的吗?”
“是不可以。”,白苟圣微微一笑,指了指马说:“这是种马只能日对不对?”
“对!”,这个毋庸置疑。
“我的车也不是简单的车,而是跑车。”
“跑车你知不知道,可以漂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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