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听完，富弼嘴角的笑容简直掩饰不住。
“尧夫，你是说，那个吴湛，是发疯了？”
包拯的声音幽幽响起：“他能不发疯吗？他敢不发疯吗？”
只要他还想保住他的家人，发疯是他唯一的选择，最起码这样的话，耶律洪基也会给他一个体面点的名声。
这就是规则！
富弼抚须而笑：“希仁，你可知某想到了什么？”
“内斗啊！”
想想当面他出使的时候，辽人可是一致对外的，无论是辽人官员还是汉人官员。
可现在呢？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辽国已然开始内斗了，而且是不可缓和的那种！
包拯这才好似反应了过来，看着富弼的目光尽是不可思议。
“彦国，这……”
不可能吧？
虽然还有点怀疑，但那个想法已经在他心间开始了疯狂扩张。
范纯仁满脸震惊，若是富弼没有提及这一层，他是怎么想都想不到的！可现在提到了。
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萧扈当时的表现可并非作假！
富弼哈哈一笑。
“如此下去，辽人定然衰弱！”
要知道大宋朝堂之上现在纵然是派系良多，但即便是保守的派系，也是乐得看到辽国衰弱的！
这样的话，收复燕云，有望啊！
包拯目光闪烁。
若真是这样……苏云的事情反而就是小事了！
稍稍放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