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毛头小子指点,传出去面子往哪搁。
“真的要我说清楚?”我反问他。
文德神情一顿。
“呵呵,你说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来?”
我一笑。
“我又不想说了。”
文德怒火中烧,行走江湖多年,被一个毛头小子戏耍,颜面尽失。
眼看文德就要发飙,韩峰立马走了过来。
“二位别吵了。”
“张青小兄弟,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啥。”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抬脚走了出去。
我前脚一走,韩峰就对文德说:“文德大师,请改一下吧。”
我不用看也知道,文德已经是气得面红耳赤了。
我没全说,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我走出韩府,骑上电瓶车离开。
在路上买了鸡鸭鱼肉,一瓶二锅头,回到铺子里准备饱餐一顿。
我没吃两口,突然脑袋又是一阵昏沉。
实难忍受,便趴在桌上睡了下去。
梦里,我站在没脚跟的腐臭黑水中。
一朵洁白如玉的莲花娇艳的盛开在我面前。
慢慢的,花瓣上开始渗出一颗颗血珠,霎时间便染红了整朵花。
白莲花变成了一朵血莲。
空气中似乎也充斥着血腥味。
我一下惊醒,睁开惺忪的双眼。
脑袋依旧很昏沉,那瓶二锅头我都没喝一口,这是怎么了?
而且身体异常疲惫,就他妈跟肾虚一样。
我洗了个冷水脸,才回了些许精神。
一想到这个梦,我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站在洗手台前,脑中文德那道阴冷的眼神始终挥之不去。
很确定,我遭了他的道。
我舅舅也遭过别人道,那一次我舅舅差点没了,因此我还伤心了好几天。
他妈的,为了挣这一万块,把小命搭进去就划不来了。
还是等舅舅回来再说吧。
我看了看时间,都半夜了,舅舅怎么还没回来?
正要打电话问问,这时,手机上打来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下。
“张青哥,快来帮帮我,呜呜呜。”
电话那头,韩书瑜哭腔着。
这妹子挺正点的,第一印象就很不错。
舅舅说过,叫我别和韩家扯上关系。
可听着韩书瑜带哭腔的求助,我实难拒绝。
我问韩书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