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的事,就说我征战东色兽穴那次——你似乎一直阻挠我前去呢,仿佛知道什么后果。”
“那是因为我也很担心大人的安危,才那么做的。”
“但是,你为什么要送粥呢?我从来没有允许过任何成员私自前往战地,这是对安全的负责。”
杜倪不想和她纠缠下去:“你这段时间以来的处事一直处于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既在用小狐女观察我的生活起居,又用着一套固定的习惯的方法来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这是不是听起来有点不通顺?”
狐贤没有说话。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可就要说了。
杜倪咳嗽两声,道:“那可以告诉我,我的前任究竟去哪里了?还有,上一战,和鲸落的对决究竟发生了什么?无论是狮心狼材还是马陆以及虎纹,他们似乎都像是被洗脑了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而你,却一直遮遮掩掩,即便有心担忧,用意也未免太过明显了点。”
说完,他一边等待着狐贤的回答,一边接着喝粥。
过了几分钟,狐贤抬起头,道:
“那位大人,已经死了。”